“其实，玄阳界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大千世界中最强的位面！”
仅这一句话，就让陆晨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思绪跟着他所说的事情，飘荡了很远很远。
原来玄阳界还有过如此光辉的历史，能够碾压上界的位面，那该有多强？
陆晨甚至都有点不敢想象。
可是，明明这么强的位面，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成为上界可以随便指使的拥趸？
玄阳界这么多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陆晨都有点不敢去想象了。
这种感觉好似一副画卷在自己面前展开，其背后的画面，一定是绚烂和惨烈的。
老者没有去管陆晨和明无殇的想法，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其实你们所谓的上界，本来名为苍元界，曾经也是玄阳界的拥趸。”
“换个角度说，当时苍元界与玄阳界的关系，是反过来的。”
这又是让人惊掉下巴的说辞。
当初的玄阳界竟然强到了这种程度？
要不是亲口听老者说，陆晨可能连想都不敢去想。
这几乎已经打破了他对玄阳界的固有认知。
既然如此，玄阳界又为什么会沦落至如此局面，又为什么会被苍云界给反超？
陆晨感觉此刻的自己，心中隐藏着无数的问题，亟待解决。
不过，好在他们面前有这个老者，他能够如同指路明灯般，为陆晨还有明无殇解答所有的疑惑。
老者眼中闪过一抹回忆，而后又说道：“俗话说物极必衰，玄阳界强到一定程度后，便慢慢变得惰怠，发展和对下界的掌控力度，也逐渐下降。”
“那个时候，我们以最强位面自居，根本不害怕有人可以取我们而代着，那个时候我们的自信，远比现在的苍元界更加夸张。”
“在当时的我们看来，其他位面都是土鸡瓦狗，只有玄阳界才是真正的王者。”
陆晨和明无殇听着，心中已经能够想到玄阳界当初的强横模样。
万邦来朝，无限风光。
但这种畅想，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被老者打断：“后来，我们再回首看时，发现苍元界已在不知觉中，成长为了一个连我们都无法抗衡的位面。”
“最后的结果，你们应该能够猜到，玄阳界就此沉沦，所有人都被苍元界惨无人道的屠杀殆尽，上一次元的玄阳界为什么没有遗留的古籍和功法，就是因为无人幸免，都被苍元界给杀了个干净！”
陆晨和明无殇愣住了。
他们知道老者肯定省去了很多，不能被提及或者不愿提及的内容，偌大的一个位面，被毁灭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在这背后，肯定还隐藏着很多很多。
但仅凭这些，就已经足够让他们二人回不过神来了。
当初玄阳界的强横，在他们心中轰然崩塌，一切都像是泡影般，慢慢破碎。
从老者的话语中。
陆晨甚至已经看到了残忍的苍元界对玄阳界实施的近乎暴虐的血统清除计划，没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只有一丝亡魂，在此间诉说着他们，看似辉煌，实际上如天穹流星般的过往岁月。
好像这就是每一位面的既定节奏。
辉煌隐藏在覆灭背后，陆晨没想到，他们的前辈先祖，竟然有过如此辉煌的一生。
这已足够令人惊讶。
但在抛开这些事情以后，其实玄阳界能成现在这样，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俗话说，创业容易，守业难，玄阳界当初就面对的是这一切，他们创造了一个最大的位面。
却因为过早的膨胀，而变得颓靡，成为苍元界控制的东西。
这对于整个玄阳界来说，都是非常残忍的。
至少从最根本的角度来看是如此的。
而，屠龙者终将变成巨龙。
现在的玄阳界成为了攀登者，苍元界成了要被他们超过的巨龙。
这样的感觉，虽然很奇怪，但却是摆在陆晨和明无殇面前最重要的事情。
破界的事情，再度掺杂上新的意义，如果不能顺利破界，那国仇家恨，将也无处为报。
怀着此种心境，陆晨凝望着面前老者问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打破玄阳界的掌控？”
这很重要，陆晨要先确定苍元界是不是有天道有缺体质。
如果他们没有，便说明他们有另外一种，可以破界的道具，在不知道根源的情况下，直接选择硬碰硬是很愚蠢的。
老者毫不犹豫直接说道：“其实，天道有缺体质，是我们玄阳界特有的体质。”
“你们的看法没错，天道有缺体质从一开始就是玄阳界最强体质，只有该界天赋最强的人，才有机会得到，而你，明无殇！就是当下玄阳界天赋最强的人！”
“不过...”
老者摇头，最后的话却没说出来。
明无殇赶紧追问道：“可惜什么？”
老者随即说道：“我要是说出来，你们可不准内乱！”
明无殇点头，他大致已经猜到了些，但不过想从老者口中再确定一下。
老者见明无殇确实没有郁结之感，便说道：“可惜，他迟来了一步，不然，他比你更适合天道有缺体质。”
“毫无畏惧的天道有缺体质，是最重要的，你虽然现在表现的毫无畏惧，其实还是心有所惧的，不能真正的做到毫无畏惧。”
出人意料的是，明无殇竟然没有反驳老者的话，他眼中也没有一丝情绪的流淌。
他只是静静地点头，而后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您说的没错，陆晨师弟确实比我更适合天道有缺体质，他的心，也比我更加坚定，如果由他拥有天道有缺体质，破界的概率将会更高！”
老者非常满意的点头：“好啊！”
“在知道这个真相以后，竟然没有内乱，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不过所谓体质适合不适合，也是因人而异，或许你才是最适合天道有缺体质的人，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这件事，我也无法细说，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一点有关天道有缺体质的来龙去脉，这样你们在面对上界人时，也能更加有恃无恐一点。”
“放心，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现在要说的有关体质的隐秘，是你们所不知道的，就算是体质本身，也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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