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抢走了邹宇的手脚,邹文强妻子还没有被完全控制,她才能保护邹文强。心中感叹,这是何等的意志。
接过尖刀缓缓向自己的脸上靠拢,差之分毫的时候我手上动作停止。满脸的汗水混杂着泪水,我喘着粗气。
云兰在一边叫喊,“快!啊!快割!”
不慌不忙,我脸上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云兰,你早就死了。你不过就是我回忆里的一股意念罢了。演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弄清楚所有关键物品的位置。”
食指、拇指弹动,颈部的铁链应声而断。在进入关羽曼的回忆之前,我就跟她做了完整的沟通。她是被诅咒的对象,回忆中她也只能一步步被云兰害死。但现在有我和三歌,她的意志是可以被左右的。
想要破除诅咒如果一开始就展现和她联合状态,必定会被诅咒发现,到时候让我死在她的回忆里从而增强诅咒的恶念。
我的心中所想也会暴露在诅咒面前。为了演得更像,我真的任由羽曼插穿了自己的耳膜。做出让我一步步重蹈覆撤的假象。
现在是我,三歌,羽曼一起设法打碎这三件诅咒物品。诅咒感受到了威胁,但三件东西已经暴露,只能与我们一搏。
既然回忆已经被打破,在我和三歌的加入下,开始往新的方向发展。云兰一声尖叫,整个人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地窖中。外面孩子笑着拍打皮球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陶罐中发生可怕的变化,密密麻麻人偶从罐子中爬出,没有轮廓的脸上慢慢浮现口鼻。长出飞虫的翅膀。而后不计其数的黑线蔓延出罐子铺满了除了我脚下的其余所有地方。
“羽曼,这是你的回忆,你可以给我更大的自由度吗?”
“可以!“
看起来就像自言自语,其实是一个身体中两个灵魂的对话。我把从现实中一拳打进她身体的执念握在手中。“三歌,白空没有具象化进来,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底牌。”三歌心领神会,把意念也攀附在羽曼身上。
随着羽曼的回答,整个地窖的房顶被我一拂袖给掀飞。漫天的黑线从地底涌出,我看到罐子在释放黑线的过程中被崩碎,这些控制灵魂的线交织上天空。
我跳出地窖,场地变得开阔,这是第一次和灼在回忆里的交手。
黑线拧成一股股碗口粗细的长鞭袭来,上面爬满了长出人脸的木偶,每一张脸都代表了一个被诅咒的灵魂。气势之强,势如破竹。
以执念为刀刃,长鞭近前就将其斩断。被砍下的黑线不断萎缩,上面的人脸也扭曲干瘪。他们发出常人难以听到的哀嚎之声。
哪一个才是禁锢羽曼灵魂的人偶?只有破坏那个人偶才能彻底解放她。但数量实在太多,已经爬满了整个后院。我心中着急,时间拖得越久变数也就越多。
我能感受到羽曼心中的无边恨意,心口起伏,这情感被压制在她娇小的肉体内,感觉每个器官都快被撑爆了一般。
这是积累了数百年的执念,能量是什么巨大的。她缓缓说道,“我能感受到那个人偶,用红木梳给人偶梳头,就能把诅咒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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