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默默吓得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许久，肖何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郑默默的长发，叹了一口气说：“默默，若那是你真正希望的，那么我就答应吧！其实你应该知道的，我肖何，谁都无法委屈我做任何事情，除了你，默默，只要是你想的，你愿意我做的，我都必须得做而且不得不做！”
郑默默许久，才缓缓的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肖何，喃喃的问道：“肖何，你答应了吗？你是不是答应了？”
肖何的脸，此时是冰的，斜斜的看着郑默默，许久，叹了一生气，点了点头，始终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郑默默心里，闷闷地，像是堵了棉花，透不过起来。
许久，才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肖何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袖，说：“肖何，是不是，现在起，我们就不该说话了，不该见面了？而且，以后我们就算是真正的离婚夫妻，不能再有任何的交集了……是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
肖何凶巴巴的瞪了郑默默一眼，然后说：“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我都做到了，答应了，你还想从我的嘴里听到什么话？”
郑默默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看着肖何冷淡的表情，仿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
相敬如冰。
肖何用眼光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郑默默，带着几分颇为不耐烦的姿态，敷衍的又说道：“默默，这是你选的，你不能怪我。”
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刻意伪装出来的这些冰冷，到底是为了对付谁。
是郑默默？还是自己？
或者说，对付的是他对她永远也无法斩断的情感？
迫不得已，无法奈何？
郑默默呆了片刻，许久，才明了了肖何的意思，低着脑袋，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轻声的说：“对不起肖何，我知道了我该怎么办，现在我就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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