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昌见七八个人围了上来,轻蔑一笑不慌不忙,一跃而起,抬腿就是一个扫踢,砰砰两声,就有两个人被踢飞。
剩下几个人冲上来,也被何旭昌三拳两脚放倒,径直往大堂而来,无人能拦。
陈健柏和陈东阳二人端坐大堂,听见外面打斗声和惨叫声,早已经吓得小脸煞白。
“快去请王大师!”陈健柏哆哆嗦嗦地指向了后门。
陈东阳撒腿就跑,去请王铁山:“王大师不好了,唐白虎的大弟子打进门来了!”
王铁山正悠闲地喝茶水,听陈东阳这么一说,兴奋一笑,把茶杯放下站起来就走:“好,就让我看看混元太极门,到底有没有点真本事!”
陈东阳跟着王铁山回到大堂,又慌慌张张给陈牧打电话:“何旭昌来了,要打起来了,你快过来一趟!”
王铁山和陈东阳来到了大堂,陈牧接到电话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大堂里,陈健柏端坐正中,何旭昌站在大堂中央,被一群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正通武馆弟子为在中间,一个个战战兢兢,谁也不敢上前。
“你就是混元太极门的大弟子?”王铁山走上来,把自己姿态放的很高,笑着问何旭昌。
“正是。”何旭昌阴冷地看了王铁山一眼。
王铁山一笑,教训何旭昌道:“过刚易折,霸气侧漏,不好,年轻人要懂得谦虚,就是和人切磋,也不可小瞧于人,要给人留面子,这,就是武德。”
何旭昌不屑一顾,歪嘴一笑:“手下败将,技不如人,就老实认输,面子,不是靠人留来的,要靠自己打来!”
说完,何旭昌双手握拳,骨头关节咯吱咯吱响,气势逼人,吓得正通武馆的弟子们纷纷后退。
“好,就让我通背拳,来看看混元太极门,是不是浪得虚名,都让开!”
王铁山撸起了袖子,喝退了正通武馆众人,来到了何旭昌面前,好言在先:“拳脚无眼,要是伤了你,可别怪罪!”
“少废话!”何旭昌不耐烦,一跃而起,一记跳拳,瞄准了王铁山的头就锤了下去。
“嗨!”王铁山一个弓步,双手出掌往上一顶,想要挡下这一招。
可是王铁山已经五十岁,比力量,哪里比得上三十出头正值壮年的何旭昌?
王铁山招架不住,自己的手背狠狠地锤在了自己的脑门,脖子往后一仰,眼前一黑,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哼,会打两下王八拳,就以为自己是武术大师了?”何旭昌背起着手,另一只手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嘲讽一句,然后直挺挺向陈健柏走来。
陈东阳坐不住了,迎了上去:“正通武馆少馆主陈东阳在此!”
陈东阳出手,又是一招马步前戳,膝盖顶何旭昌的小腿,手戳眼睛。
“哼!”何旭昌不屑一笑,一跃而起,一招原地侧踢,腿伸出老长。
陈东阳手脚齐发,肋下空挡,一脚被何旭昌踢中,砰的一声,就趴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敢打我儿子?”见陈东阳受伤,陈健柏大怒,拍案而起,迎着何旭昌就冲了上去。
何旭昌狞笑一声:“领教领教正通武馆馆主的高招!”
陈健柏双手握拳咬牙切齿,抢上来两步就要和何旭昌动手,却见一个极快的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定睛一看,却是陈牧。
陈健柏也被吓了一跳,原来陈东阳说陈牧身手快捷不是瞎说,单单这一个箭步,就快到连他都反应不过来,果然非同一般。
“陈叔叔,我跟这个人还有点恩怨,不如,让我替你出手,看看混元太极门,到底有多少本事。”陈牧回头,目光锐利如剑。
现在陈健柏有点相信陈牧的本领了,阴着脸点了点头。
陈牧于是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走到了何旭昌面前。
何旭昌上下打量陈牧,发现从未见过,陈牧却说自己跟他有恩怨,于是问道:“我跟你素不相识,有什么恩怨?”
陈牧轻蔑一笑:“叫唐白虎亲自来问吧!”
“放肆!”何旭昌暴喝一声,一个垫步,右手伸出中指食指,直戳陈牧咽喉,同时抬头挺脚背,就往陈牧裤裆踢去。
这一招弓步探花,乃是混元太极门的杀招,抠眼珠子踢裤裆戳喉咙,是武术三大绝杀技,何旭昌一招双杀,同时逼向陈牧两处要害,招式恶毒至极,力求一击毙命。
陈牧见此招凶险,自然没有手下留情,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同时身子往前一探,出了一掌。
何旭昌含胸缩腹伸手出腿,浑身要害一处不漏,陈牧无处下手,出掌就往何旭昌的戳指迎去。
“坏了!”陈健柏见状拍手跺脚,顿觉不妙,以为陈牧低估了何旭昌的两根手指,这样的搓招几乎每一派武术路数都有,连戳十年,连木板都能戳出两个窟窿,怎么能用手掌去挡?
何旭昌见陈牧伸出手掌迎接自己的双指,更是大喜,全力往陈牧的掌心戳去,心中暗道:“我这一戳,不把你掌心戳漏?”
“啊!——”
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折断,吓得陈健柏陈东阳和王铁山要么闭上眼睛要么别过头去不忍直视,咬着牙吸气,听声音都觉得疼。
又听闻一阵惨嚎,三人重新睁开眼睛,却不禁大跌眼镜。
惨叫的竟然不是陈牧,而是何旭昌,陈牧背手而立安然无恙,而何旭昌则捂着自己已经折断了两根手指,躺在地上来回打滚,脸色煞白,额头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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