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万万没想到，体质脱离了明无殇创造的独立空间以后，竟然还能再度觉醒。
这简直已经超越了玄阳界固有的准则。
明无殇这时解释道：“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我不打算告诉你这些。”
“但现在想瞒也瞒不住了。”
“不瞒你说，我原来对你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甚至是对破界这件事，我对玄阳界也没有太大的希望。”
“作为亲历者，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破界的难度，绝对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恐怖，也更加的难易驾驭。”
“苍元界的人，强大到连我都要望而生畏，如果不是最后时刻，我爆发出无边的求生欲望，可能根本无法重伤这么多人。”
“你现在听我说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陆晨如实点头，一切冲击，都没有明无殇带给自己的强大。
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亲历者。
道听途说，终归是没有男主人公自己说出来的更让人震撼。
明无殇继而说道：“其实体质觉醒针对个人，而非时空，所以说，你不管从那个位面，或者那个空间，展露出能被玄阳圣体青睐的特质，他就会一直等着你，等到你可以驾驭玄阳圣体的那一天，他就会突然出现，并让你拥有玄阳界最强的力量。”
“我不知道玄阳圣体有多强，但我的天道有缺体质在上界可以爆发出极强的战斗力，玄阳圣体应该比天道有缺体质，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话说完，明无殇和陆晨一并陷入沉默。
天道有缺体质已经足够强了，玄阳圣体竟然比天道有缺体质强这么多？
陆晨当下是有一点兴奋的。
当然，这兴奋并不是因为自己即将拥有玄阳界最强大的圣体，而是因为破界的希望又更大了一点。
陆晨不敢说能够做到一心为了玄阳界。
可心中的执念，却是一直不变的。
过了很长时间，明无殇说道：“你已经获得了我的认可，其实上一次你本来就有希望做到，只是那时的我，还不太相信你可以破界成功。”
“现在我不仅信了，还对你充满希望。”
“接下来，我将告诉你有关天道有缺体质的一切和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
陆晨侧耳倾听。
虚幻空间明显即将破裂，在这里经历过的一切，都会如同过眼云烟般慢慢消失。
有效的经验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这种想法，慢慢升腾而起，在陆晨心中几乎凝结成实质。
明无殇终于说道：“其实天道有缺体质，并不是玄阳界的体质，你可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位面锁？”
陆晨摇头，如果说之前知道的一切，已经足够让他惊讶的话，现在得知的消息，则是颠覆性的。
明无殇解释道：“所谓位面锁，是一种可以阻隔两界的顶级灵器，他可以让玄阳界的一切功法和体质，都在苍元界没了作用，避免这一切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一个人拥有苍元界的力量。”
“而恰好，天道有缺体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苍元界的体质。”
陆晨静静地听。
心中一阵感慨。
原来是这样。
难怪天道有缺体质，如此有用，难怪千万年前的神秘老者，对天道有缺体质如此看重。
一切终于真相大白。
在明无殇开口之前，陆晨还以为，天道有缺体质能被如此看重，是因为他是玄阳界最强大的一股力量。
现在看来，他之前的诸多想法，还是略显浅薄。
继而，明无殇又说道：“不过，玄阳圣体，却跟天道有缺体质不一样，你也能听得出来，他是玄阳界特有的最强体质，因为足够强，所以才能打破位面锁的限制，让真正的玄阳界呈现在苍元界面前。”
“如果你还记得那老人说的话，应该知道，单从位面上来说，玄阳界对苍元界是有压制效果的。”
“就算苍元界现在再强，最开始的压制效果是拥有都不换变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会对玄阳界使用位面锁。”
陆晨现在明白了，苍元界对玄阳界的掌控和左右，皆是因为他们害怕，害怕玄阳界打破位面锁。
如果没有位面锁的镇压，玄阳界是可以再度发展到可以奴役苍元界的程度。
他们好不容易，才打破一切，现在自然不会允许再重蹈覆辙。
心有所惧的人肯定漏洞频出，这是肯定的。
恍然间，陆晨的信心成倍的增长。
当撕开那层苍元界特意塑造的神秘面纱以后，所谓的上界也就不过如此，并不是无敌姿态。
明无殇知道陆晨怎么想的。
但他没有反泼一盆凉水。
反而是振奋地说道：“你既然知道这一点，应该明白，如果再加上天道有缺体质，上界也并非固若金汤！”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这空间的奖励是天道有缺体质，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接班人。”
“现在看来，我的天道有缺体质已经配不上你了。”
“你应该有更大的舞台！”
陆晨反问道：“那天道有缺体质怎么办？”
虽然不如玄阳圣体，但天道有缺体质同样是非常强大的体质，若是利用得当，一定会爆发出不一般的力量。
明无殇道：“还是不变，天道有缺体质依旧是我赐予你的奖励。”
“不同的是，你可以将这个体质赠送给其他人，我相信你的眼光肯定没错！”
陆晨笑了。
自己身边的人，尤其是几个徒弟都是人中龙凤。
如果他们其中之一再能拥有天道有缺体质的加持，那实力自然水涨船高，到时候破界对他们来说，只是小事而已。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天道有缺体质的问世，可以打破上界设置在玄阳界的灵气之心，也就是说，只要你从空间中离开，就可以让千年以后的玄阳界，可以修炼到虚神以上的境界！”
“现在这决定在你手上，你是打算立刻离开并举行玄阳圣体，还是留在空间里，继续观察千年前的我，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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