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清对何缘这大小姐脾气可没辙，只好答应下来，带着何缘去开会。
虽然陆沉清也不知道何缘这么做到底图什么，毕竟是她听不懂的领域，开会又枯燥又乏味，还耗时尤其漫长。
临走之前，陆沉清站在门口回过头问姜铮：“你先回去？”
“不了。”姜铮说，“约不到你午饭，就约你下午茶吧。我等你回来。”
陆沉清怕他一个人待着无聊，“要是无聊的话，可以找几本书看。”
姜铮抬起食指敲了敲自己太阳穴边缘，轻松道：“放心，世界可以无聊，但这里会有趣得很。”
陆沉清应了一声，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下楼开会。
何缘明知道门已经关了，她跟在陆沉清的身后还是一步三回头。
直到陆沉清长久按下电梯的开门键，语气带着几分冷意问她：“何大小姐准备让我把电梯门开到几时？”
何缘才乖乖进了电梯，一言不发地跟紧陆沉清。
...
会议过程如陆沉清预先警告何缘的那样，既枯燥无趣又冗长。
“我看哪有必要像你们说的这么复杂，明明有个办法简单得很。”何缘大约是坐在一边耐心到了极限，忍不住开口。
正在做会议记录的小张手腕微微一抖，弱弱抬头看向陆沉清：“老大……”
“记。”陆沉清说着看向何缘，“会议室里的发言要负责任的。”
“我……我反正听不懂你们什么这个权那个权，这个亏损那个盈利的。”何缘说，“但我看，这次公关根本不必考虑再次造势，不如直接借力。”
“这……”宣传部副部长坐不住了，反对道，“和这件事有关的几方，没有一个肯愿意帮助我们。如果他们但凡对我们有善意，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状态。除了把这件事就此翻篇，重新制造新话题，让宣传启动二次生命力，基本上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说了我听不懂你们什么二次生命什么什么的。”何缘坐在一旁，手里玩着裙摆的白色绸缎蝴蝶结，“一而再再而三逃避有什么用，不如正面刚。”
宣传部副部长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既然不专业不如干脆就不要……”
陆沉清目光冷冷扫过副部长，副部长觉察到警告即可噤声了。
感觉sillage早晚有一天不需要空调，只要陆董事长和叶总裁坐镇，整个房间的温度就能刷刷往下掉。
“何缘，不如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吧。”陆沉清道。
何缘偏头道：“既然舆论说董事长喜欢潜规则男选手，那就是对董事长忠贞专情的不认同——反之，咱们只要专情、忠贞不就完了吗？”
“说得轻松！”副部长磨了磨后牙槽，后面的话硬是被部长捂着嘴巴憋回去。
“之前有多少热搜吹过小清姐你和姜铮的CP？”何缘提议，“不如旧事重提。”
何缘话音方落，办公室忽然响起一男一女两声反对。
“——不行，我不同意！”
“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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