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
楚留人松了一口气，然后板起脸，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师，您放心，我保证会秉公办理，这次宗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林渊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所有人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因为让无数权贵竞折腰，要当作祖宗对待的楚留人，在林渊面前就跟个犯错的孩子一样。
这一刻，宗祥施才明白，楚留人虽然被尊称为圣医，但也并非是圣人。
他也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有喜怒哀乐，有恐惧，有害怕，有要讨好的人。
此刻，他也想通了之前看起来不合理的地方。
上次楚留人之所以破天荒的回龙城，并非是自己唯一的亲外孙，而是因为林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楚留人的老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看向林渊，不甘心的问道。
“你这算是弱者的质问吗？”
林渊看着他，微笑道：“我说过，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其他的，别问，你不配知道。”
宗祥施嘴唇动了动，这感觉已经不是被打脸，而是被摁在地上摩擦并左右摔打。
楚留人转身看向他，脸色一沉，怒声道：“不想宗家跟着你完蛋，就麻溜的跟我离开，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是吗，还敢给我老师添堵，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只要说，我立刻成全你。”
宗祥施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林……林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您别牵连宗家，只要您高抬贵手，我发誓，宗家人世世代代不入江南之地，绝对不再给您添一丝丝的堵。”
林渊点点头：“滚吧。”
宗祥施一大把年纪，真的就当着众人的面，将身体蜷缩起来，然后滚了出去。
楚留人也朝林渊躬身行礼，然后也跟着离开了。
直到房门缓缓关上，偌大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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