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有关系么?”
魏言看着白季,眼神平静如水。
白季点了点头。
“也是。”
大夏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女皇。
而且作为帝王,首要的就是木得感情。
只要可以做到这一点,是男是女,也确实没有什么区别。
就像曾经游戏里,那个活在背景故事里面的淮王一般。
大部分人只知道有淮王这么一个人战死在了边境,然而对于其本人的高矮胖瘦美丑性别,都没有任何了解。
可以代表她的,只有淮王二字。
“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确认一点——你是否破了青锋军的战阵?”
魏言双目盯着白季,眼神认真。
白季知道,她关心的是,自己是破了战阵本身,还是破了使用战阵的人。
毫无疑问,自然是战阵本身。
虽然是剑灵止杀所破,但是当下也不好明言。
只是点了点头。
“嗯……”
“你可知道战阵于我大夏有何意义?”
“知道。”
“可有人教过你战阵核心?”
“没有。”
“加入青锋军吧,我替你举荐。”
魏言看着白季,神色诚恳。
“你身负屠龙术,不为王朝所用,会有很多麻烦。当然,我这不是威胁,只是不愿看到明珠蒙尘,你要是不愿,我会为你隐藏。”
魏言一板一眼,白季也就没有插科打诨。
看着魏言,白季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礼。
“多谢淮王好意,只是我志不在朝堂。”
魏言轻轻点了点头。
“意料之中……”
说着,魏言又率先走在前面。
片刻后,再说话时语气就随意的多。
“晚饭还没吃吧?”
“正准备去吃呢你就来了。”
“可以陪我吃一顿么?”
这……
白季直言道。
“我身上钱不多。”
魏言偏头瞥了眼白季,虽然没有半点搔首弄姿之态,却有那么一瞬间的风华芳姿。
“我要求不高。”
好家伙,这是蹭饭来了……
当然,白季知道这位淮王是还没有放弃努力,想要更多一点时间,劝说自己。
走在路上,算是稍微做了些伪装的淮王虽然看起来俊朗飘逸、气质不凡,但是和白季走在一起,也不算多么突兀显眼。
“你看,这就是帝都风貌。”
并肩走在帝都的繁华街市上,看着来往的行人。
无论身份地位如何,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对于未来的希望。
今天或许有些麻烦,但是未来总有盼头。
“我想要这天下,都如帝都一般……”
“很难,不是么?”
“所以我需要有人帮我……有无数人帮我。我会给你们想要的一切,只要你们可以帮我。”
“可如今中央积弱难返……”
“今时不代表明日。”
“自何时开始?”
“自我执剑始。”
“何时?”
“继位。”
“为什么不是现在?”
魏言微怔,沉默了片刻。
“逾越了……”
“没想过提前么?”
魏言眉头一皱,停下脚步,看着白季,眼神中有些清冷。
“此乃大逆不道之言。”
“换个人我就不会说出来了。”
尽管在白季的游戏记忆中,淮王只是活在背景故事里的一个人名。
可是对于他(她)做的事情,白季还算是知道一些。
为护十万子民逃离,死守孤城半月,最终全军覆没,力战而死。
再加上这片刻的接触,白季大概可以相信她的人品心性。
魏言的目光在白季脸上凝视了片刻,终究还是微微叹了口气,移开了目光。
“规矩……我既然想为天下制定规矩,我自己就得遵守规矩。名不正,言不顺。”
“哪怕现在的路是错的?”
“乾坤未定,没有对错之分。况且以错纠错,手段都错了,目的如何能纯粹?”
白季摇了摇头。
“抱歉,我没这个耐心。”
这位淮王太过于守规矩了,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因此,她才得以被选为王储。
其中原因,白季难以深究。
反正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魏言轻轻皱眉,不再追问。
两人说话间,走到一条小街上。
抬眼间,魏言看到角落里有一家酒楼,门牌似乎有些老旧。
此刻正是饭点,进出客人也不多,而且也不见什么锦衣人影,应该正和她的要求。
“就在那家吧。”
白季看了看那家酒楼,心中念头一闪而过——
没想到这淮王说的还是真的,一点也不挑啊……
门口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迎客小厮看到两人,霎时双眼一亮,对着里面喊道。
“贵客两位。”
一边喊着,一边弯腰给两人引路。
随意地找了张附近没人的空桌坐下,点了菜后,就安静坐着。
魏言正襟危坐,又轻声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听说你报名了战旗大赛?”
“是。”
“我们很看重这次战棋大赛……”
白季知道她可能有一些误会。
“有所耳闻,可我不是为了仕途而来……”
“那是?”
“听说胜者可以去国库随意挑选一件宝物?”
魏言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
在她看来,这显然是买椟还珠。
“你就是为了这个?”
“嗯……”
魏言默了一默,犹豫了片刻,又问道。
“你有胜出的把握?”
“有一点点……”
魏言低眉看着油光黑漆的桌面,双眼似乎有些出神地说道。
“我听说过一个传言,或许对你有用……”
白季顿时好奇地看着魏言问道。
“什么传言?”
连身为王储的淮王都不敢确认,只说是传言,那说不定是什么劲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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