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位头牌在一次被毒杀,这件事以最后找不到凶手为由被雪藏,池远舟随着生母姓池。”
夏云深听着慕珑庭的话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池远舟的生母遭受如此待遇,一个外人生的孩子到了自家府中并且还是以后可能袭承的嫡子。
只是想想都想象得到池远舟处处被针对的生活,从小隐忍长大,靠自己的努力有了今天的名声,属实不易,夏云深似乎能够理解池远舟,还有他碰见沈太傅时候的心情。
“所以我才让你不要离他太近,沈太傅的目标已经在你身上了。”慕珑庭说:“池远舟现在在利用你。”
夏云深莞尔:“谁又不是呢,多谢王爷告知。”
另一边,池远舟回了府,爹今天来的太快了,什么恰巧遇上根本就是假的,不能让爹的目标放在夏云深身上,不然他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听得外头有了动静,很快沈太傅就从外头进来,手里多了一只笼子,精致的笼子里头关着一只小麻雀,很有活力。
“爹你回来了,今日没有好好给爹介绍是儿子的失误。”池远舟站起身恭敬的朝着沈太傅行礼说。
“无妨,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玩,我插手做什么。”沈太傅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下:“只是我的儿子应该知道什么样子的人可以交,什么人不能交。”
“儿子自然清楚。”池远舟点头说:“那夏云深与我而言只是一个棋子罢了,等我利用完了之后也不过弃之如敝履。”
沈太傅逗弄鸟儿的手停下,眸中含笑看池远舟:“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办事滴水不漏吧?哼,天真,你以为定南王不知道你和王妃做的事情?他早就开始调查你了。”
“儿子知道,但是定南王妃不归定南王管,只要肯努力就一定……”
池远舟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太傅打断,沈太傅将手中的笼子丢在一边,笼子在地上滚了一拳,鸟儿压断了翅膀,沈太傅也没看一眼。
“自作聪明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到时候别说你是沈家的人,丢脸。”沈太傅站起身往后走:“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死无所谓,但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池远舟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扇子,硬生生点头后看着沈太傅离开,心中懊恼之余不知道如何发泄。
“大少爷!”书童从外头小跑着进来,悄咪咪的在池远舟的耳边低语几句。
沈太傅坐在书房,面前是堆积成小山要看的账本,管家走进书房内说:“老爷,大少爷出去了,需要派人跟着吗?”
“不必,他自己心里有数。”沈太傅随意摆手道,他的这个儿子和他一般,很聪明,但是老鹰窝内的幼崽未必个个都能成长为翱翔天际的雄鹰。
在京城某处酒楼的雅间,夏云深手中端着酒杯坐在窗口,楼下的马车停下之后又驶动离开,不久后门就被敲响。
“王妃好兴致,怎么这么快就请我喝酒?”池远舟从外头走进来,来的匆忙还没换衣裳,发丝有些许凌乱。
“感觉今日心情不好,就约池公子出来散散心,怎么耽误池公子了?”夏云深回头看他,示意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池远舟在矮凳上坐下,先给自己倒了杯酒说:“王妃邀约不胜荣幸,只是觉得罕见罢了,怎么,有时想找我?”
“不,今日纯属散心。”夏云深将酒杯放下,如今天黑了,外头的商贩也都各自回家,从酒楼的二楼看去,还能看见街市亮着盏盏明灯。
池远舟顺着夏云深的目光看去,两人不说话,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各自喝着各自的酒,任由时间流走。
池远舟手支撑在桌子上,晚风徐徐,从窗口飘进来,似乎能闻见之间夹带的花草香,令人的人心逐渐平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池远舟才将目光转向夏云深,夏云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斜斜的靠着窗口,嘴角微微翘起,眉间舒缓,眉头垂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闭上了,露出了两只扑闪的蝴蝶。
红唇沾了酒色,引人无限遐想,池远舟知道夏云深是个美人,但是他一向没有碰自己猎物的想法,更何况已为人妇,不过今天或许哪里有转变。
池远舟将夏云深拦腰抱起往楼下走,守在楼下的翠芝和风铃听见动静之后连忙上前,风铃伸手要将夏云深接过来被池远舟避开。
池远舟笑道:“让我来罢,今日还得多谢王妃商量,你一个女子抱起来费劲。”说着大步朝着马车去,不给风铃任何机会。
池远舟将夏云深安置在马车上,随后让车夫驱车朝着定南王府去。
池远舟这才下车就看见慕珑庭站在那儿,极为自然的从他手中将人接过去,池远舟说:“如果王妃醒来替池某道声谢,今日多亏王妃心情好受许多。”
“本王自然带到,不劳烦池公子费心,只是孤男寡女深夜晚归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池公子往后还需自重。”慕珑庭不客气的说完转身就走。
池远舟碰了一鼻子灰倒是不觉得什么,慕珑庭一向如此,他也不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只是他的态度让池远舟疑惑。
慕珑庭快步朝着竹风阁走去,冷风吹着夏云深的脸颊,红扑扑的,夏云深动了动,觉着不舒服,双手搭上了慕珑庭的脖颈,微微蹭了蹭。
慕珑庭瞬间黑了脸,此时是他,那到时候是池远舟她也这般吗?难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且不说半夜出去,和外男酒醉而归,这传出去又如何……
似是冷风吹散了一些酒意,朦胧之间夏云深恢复了意识,蹭了蹭慕珑庭的脖颈说:“王爷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慕珑庭的脚步顿住了,低头看向夏云深,她……知道是自己?
夏云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迷糊之间好像是慕珑庭把自己送回来的,夏云深只觉得头疼,最近好像喝醉酒的次数很多。
“王妃你醒啦。”翠芝从外头进来,手中端着醒酒汤:“快些把这碗醒酒汤喝了,都热了好几回了。”
“王爷呢?”夏云深一边喝一边问。
“王爷出去了,走之前特地吩咐了,王妃以后不许在外头乱喝酒,不然他生气之后后果很严重后果。”翠芝模仿者慕珑庭的语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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