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又笑了:“谁说成家就一定得嫁人,我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家,你看,日后说不定我发达了,家财万贯,到时候我连城池都给买下来,一个人就是一座城的城主,是不是很牛?”
她皱了皱眉,忽的也笑了:“虽然惊世骇俗,但好像……也很好玩?”
我凑过去,贼兮兮说道:“到时候,我要找一大堆美男子,排着队在那边供我挑,谁说只能男的挑美人,我们女人也可以挑美男,你说是吧。”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立马收敛,严肃说道:“不,不成啊,那少爷怎么办?”
“也排着去。”我笑道。
“姑娘,哪能这样嘛!”
“说笑的啦,”我侧身朝我的卧房走去,“男男女女这点破事,我才不喜欢,人生可以做的事情那么多,你说对吧。”
“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对好还是不对好……”
我看向她后边,这才发现那个给我们带路的男管事一直都在,而且脸都绿了,一副震惊模样。
我的卧房布置精心,桌上呈着许多糕点水果,窗扇大多都闭着,只在最右开了两扇,朗朗清风徐来,扣着丝丝寒意。
屏风后边是浴房,热气袅袅,铺着防滑的软石。
我张望了圈,感觉这哪是客房,这都比得上说书先生形容的小宫殿了。
“姑娘,”唐芊说道,“离开前的话,您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呢,不要不告而别。”
我回头看她,点点头:“我会同你说的,而且你莫怕,我师父还在呢,我总要跟他老人家道别。”
“我可喜欢您了,”她看着我,“想想都觉得不舍。”
我笑笑,这时想到她之前所说的,杨修夷要做一件冒险的事,着实想要知道是什么。
不过今日困乏,明天再去问问师父吧。
唐芊又同我说了些不舍的话,看模样真的不想让我离开。
待她走后,我去浴房里沐浴。
满室热气,腾腾而出,空间又变宽阔,远胜于狭窄的浴盆。
习惯性的,在这样宽广的空间里我忍不住又开始练习神识和牵纵。
以前尝试怎样在同一时间控制所有水珠,如今我将抬手带起的几串水珠朝各个方向的墙面打去已不在话下。
或者抬起手,将那些掉落下去的水珠顷刻凝在空中,悬浮着的珠子再被我以神识牵引,像石头一般,于阔大浴池上空摆列出各种星序和阵法。
其实以前我便可以轻松做到以神识牵引石头列阵,但是水珠难度要更大,因为我要控制它们的大小,稍有不慎它便会破,太用力,太轻易,全都不行。
以及,水珠子跟石头是没有办法相比的,只能看,无效用,所以,很多石阵不能轻易练习,但水珠可以。
一个澡洗了良久,分明是困了想沐浴,想放松自己,结果洗了澡反而更累,半点力气都没了。
我擦着头发在床边坐下,表面的水擦干后,我盘腿而坐,闭目养神,调动体内的灵息想散出一些热意。
大约才过去一盏茶的时间,房门忽然被叩响。
我睁开眼睛看去,听到玉弓的声音:“田掌柜。”
我拢眉,披了一件外衣过去开门。
玉弓神色不安的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个小包袱,见到我后,她一步上前,一副快哭的模样:“田掌柜,出事了。”
我被她这个模样吓到,皱眉道:“什么事情?”
“我看到了我师父,”她拿出一封信,“田掌柜,你看看这个。”
“你师父?”我伸手接来,拆开信纸。
蓦然一阵强烈的不安袭来,我抬起头,尚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左肩一痛,玉弓一掌几乎捏碎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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