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秦石井眼神灰败下来，去过芙蓉院实在是不能否认的事实，他不想让叶福绫生气，也不想对她说谎……
“别在我我我、你你你的，我们的事，现在就说个明白吧！”叶福绫别过头不去看他，她抽了抽鼻子，问道，“你就直说，去没去过芙蓉院？”
秦石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承认道，“确实我去过……”
“你去过！？”叶福绫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居然真的去过！”
“是……”秦石井连忙解释，“但是我去哪里不是为了……不是为了……”
“说啊，你去芙蓉院都干什么了？小红是你的相好？还是翠儿是你的相好？”叶福绫看着他，满脸痛苦，甚至不知所措，“你到底，到底去干什么了？”
秦石井像站桩一样傻站着，抿着唇说不出辩解的话来，任凭叶福绫扑在他身上捶打，“你倒是说话呀，你是个哑巴吗？你说啊你去芙蓉院是不是去和想好的寻欢作乐了！你倒是说啊！”
秦石井任由叶福绫对他拳脚相加，只希望她发泄出自己的愤怒，心情能好一点。
倒是张怡看不下去了，白眼一翻，冷笑道，“幼稚！”
“你他爷爷的说谁幼稚呢？”叶福绫被顺利转移的怒火，也不对秦石井出气了，举着拳头看着张怡，大有她敢再开口就把拳头砸她身上的意思。
“谁应声我就是说谁呗！”张怡扬长脖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说吧，这男人去芙蓉院，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寻欢作乐啊，有问题吗？寂寞了当然就要找乐子，谁让你把我家秦哥哥一天到晚晾着？你活该！”
叶福绫没好气地瞪了秦石井一眼，对方惊恐地摇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怂！”叶福绫小声嘀咕了他一声，转身对张怡说，“这是我们夫妻两的家事，不劳烦您费心了，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恕不远送！”
“这可不行，我秦哥哥答应要请我喝碗茶的，但我觉得这茶叶不够好，还没喝上……”张怡说，“这样吧，麻烦你跑跑腿，去我家拿包茶叶，我喝完就走。”
“你倒是会想！”叶福绫磨着牙齿，忍住没出拳头，“要我跑腿是不可能跑腿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倒是我家里还有一桶泔水，你喝完就混蛋吧！”
“你骂我是猪啊？”
“你倒是比猪聪明……”叶福绫比起一个小指头，“这么一点点！”
“吼！”张怡瘪着嘴，鼓起脸颊，委屈地看向秦石井，抱怨说，“秦哥哥，你看看她！”
“我看你爷爷的！”秦石井像躲瘟神一样地躲开她，“你赶紧走吧！”
“秦哥哥秦哥哥的！”叶福绫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气得一拍桌子，“你要不要脸啊，他又不会你的谁！”
“哦……你还不知道吧？”张怡眨眨眼睛，她靠近秦石井一步，秦石井便后退一步，直退到叶福绫背后，张怡对上叶福绫愤怒的眼睛，大言不惭道，“你相公可是和我有过婚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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