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顿时安静下来。
施念看看一眼四个摆件，一眼就认出来，其中一个是她卖给赵太太的那一批货。
看来东部的人故意买了的的东西，混合起来想刁难自己。
故意说是学徒的作品。
“啧啧，你们东部是不是没人了啊，放一个下人出来乱咬人，也不嫌丢人。”
说话的是妖孽少年上官无度，符合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爷人设。
大管家脸色变得极度难看，可也不敢反驳。
他的身份在外面来说不低，可对上上官无度，他的确没什么资格。
施念上前走过去，看了一眼四个摆件，挑出来一个：“其实这应该是前段时间我雕的摆件，没想到今天献丑了。东大洲龙家的学徒也都这么厉害，我今天算是开眼了呢。”
上官杰眉心跳了跳，重新看了一眼施念。
摆明了东部龙家在羞辱施念，结果她直接承认，还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了。
这就有点意思了。
施念真的仔细看了摆件，说了几句缺点出来。
这个时候，大管家身后的人有些愤愤开口：“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好？”
“这不是大管家让说的吗？我现在其实也是一个学徒，才回到莫家不久，刚接触这些没几个月。将来我也挺希望跟大家能有多交流的机会。”
上官无度挑眉：“你只学了几个月，然后雕刻的这批货？”
“对呢，所以学艺不精，让大家看笑话了。”
施念有点不太好意思。
上官无度点点头，然后看着东部的大管家：“我记得你这些学徒，都学了有一两年了吧，怎么还跟人家一个新手雕出来的作品，是一个档次的？”
这番话，宛如一个巴掌狠狠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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