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几人看着她，念着她的名字。
连夙听到这个称呼，看着旁边的女人不是很懂，这几个人怎么都认识她。
闻悉看到姜茶，也不打了，直勾勾冲她过来。
结果魔尊却是先一步飞到姜茶身边，伸手揽住她，“你怎么出来了？”
他这个动作，同时收到几个人的眼神攻击。
姜茶挣脱他，这人拉仇恨倒是有一把。
其他人没多说什么，直接上了。
魔尊以一敌五，却是丝毫不退缩。
姜茶发现五个人情绪波动越大，魔尊越厉害。
她觉得自己察觉到了什么。
其他人和魔族的其他兵厮杀。
姜茶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连夙你们保持平常心。”她提醒。
听到这句，几人下意识看她。
姜茶看着魔尊，“你存在又不存在。”
魔尊看着她，“你知道？”
“心魔。”姜茶弯起唇瓣，“你靠的是他们几人的心智情绪，而吸收成长。”
几人都是诧异，看着魔尊。
如果这是他们的心魔，那么…
“你很聪明。”魔尊面带欣赏，“不过我能这么顺利成长，还是需要你的帮助。”
姜茶看其他人看着自己，脸色不太好看。
“小红娘，这些仙尊没想起来吧。”魔尊摘下面具。
他那张脸和几个人都有几分相似，“现在，我来帮他们恢复记忆。”
随着这句话落下，狂风骤起。
几人都被卷进漩涡中。
等风停下，几人的表情都不好看。
姜茶站在一旁，坦坦荡荡。
“小红娘。”闻悉看着姜茶，“这劫我不渡了，你愿意和我走吗？”
“什么太子我不当了。”龙骄看着她。
“茶茶。”连夙看着她，“我的心魔起源就是你。”
听到这些人的眼神，姜茶很是惊愕，不生气吗？
魔尊一愣，随后开始动手。
姜茶又走到了一旁。
“小红娘。”司吏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
姜茶扭头，“你怎么来了？”
“天帝已经知道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司吏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成败在此一举。”
听到这话，姜茶深呼吸，“好。”
司吏点头，静静站在旁边看着。
在众人打的难舍难分之前，姜茶冲了进去。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所有的攻击都打在她的身上。
但他们发现已经晚了。
疼…疼疼疼…
姜茶心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连夙看着自己手中的剑，手指颤抖，幻境看到的景象和现实重合了。
姜茶张张嘴，想说什么，鲜血流了出来。
“茶茶。”闻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为什么？”
“一切由我而起，现在由我而终止。”姜茶看着他们，勾了勾唇，倒地不起。
……
回到九重天，姜茶还是感觉胸口再疼，承受各种攻击，实在是…
“醒了？”老头的声音响起。
姜茶看去，正是她师父。
“师父，我睡了多久？”姜茶询问。
“一个月。”月老道。
“那些仙尊？”姜茶好奇。
“都飞升了。”月老说，不过脸色却不怎么好。
“嗯？”姜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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