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满没说话，点了一杯最苦的黑咖，抿了一口面不改色地放了回去。
李衍舟皱起了眉头，似乎发现了她身上很大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宁小满摇摇头，没说话，过了一会说：“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查不到吧？”
“怎么了？……李衍舟忽然警惕起来，看着面前的人。
宁小满看着他，勾了勾嘴角，“我要让你帮我绑一个人。”
“……谁？”
“秦清清。”
李衍舟停顿了一下，忽然就又笑了，“怎么？现在终于知道我以前说的话是对的了？”
他站起身，双手撑在宁小满的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她形成一种威压的感觉，像是在洗脑，又像是在催眠，“我早就告诉过你，只要有秦清清在，你就永远不能完完全全地拥有霍时深。”
“所以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宁小满的眼神忽然变了另外一种颜色，还是原来的黑色，却压抑着一种无法控制的猩红，“解决掉她。”
李衍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孩子。”
……
一座废弃的工厂，四处都是杂草丛生，里面弥漫着腐朽的气味。
李衍舟到的时候陆易斯已经在那里等他，他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确定这种催眠对她的身体没有副作用？”
“我确定。她本身就已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用催眠反而能够控制它不伤害自己。”
李衍舟听了松了口气，不是不放心路易斯，而是怕宁小满受到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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