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改良版的‘瞪眼神功’只要选对了时机，还是能起到奇效的……这人刚才已经绝望了，就想着跟我同归于尽算了，所以被干扰之后，他就会感觉自己已经死了……而那种滋味，的确是会让人发疯的吧……”
凌默也跟着跳进了屋内，同时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三天依靠着大师球的存在，他首次对自己目前的精神力总量、以及各种能力的消耗比例进行了一次较为精确的统计。而那些被他用于试验的精神力也都没有浪费，通通被大师球储存了起来，然后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瞪眼神功”这一招自然也在统计范围内，不过和触手不同，这玩意儿不是根据数量来计算消耗的，而是根据质量。全力施展一次，差不多能消耗凌默他百分之五的精神力，而这个数值差不多已经能够换算成上百根精神触手了，即便换做实质化的精神触手，大概也能达到十根左右……
这也是凌默在精神光团浓缩后，第一次对自己的触手进行了调整。以制造十根精神触手的消耗量来凝结出一根实质化触手，从性价比上来说是最合适的，而这也是凌默上百次试验后得出的结论。
不过精神力并不是能够百分之百用来消耗的，因为凌默还要操控几只丧尸和变异兽，也要对自身的精神光团进行最基本的保护。体力的过度透支会给人体带来伤害，精神力也是一样。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精神力总量虽大，但却仍旧显得不太够用。然而在同时具备了吞噬和恢复这两种能力的前提下，他的这点缺陷就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精神力一次消耗百分之一，这对凌默来说还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一旦达到百分之五，他就会短暂地出现轻微的头晕现象。不过这点异常顶多只会持续一两秒，甚至完全能够忽略掉……
而在他揉动眉心的同时，刚刚消耗掉的精神力就已经开始缓慢恢复了。“这是我长期吸收微量病毒的结果，如果消耗太大，那么临时向叶恋她们补充也是可以的。这样一来，只要我计算好用量，理论上就不会遭遇精神力枯竭这种情况了……”凌默心中想道。
“杀……杀了……”黄衣青年此时已经吓傻了，他明明看见张喜打算拼命，却又不知为何突然惨叫起来，然后就被凌默诡异地打穿了脑袋……那个血洞在他眼里显得无比刺目，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嚎了一声，转身就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但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眼角余光里却突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黄衣青年浑身汗毛一炸，却已经来不及调整动作了……面对面的瞬间，一股刺痛就突然从他的心口传了过来。他的双手刚刚抬起，眼看着就要合拢到一起，然而那一声“爆”，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咯咯……”黄衣青年的嘴巴张开，喉咙里挤出了两声异响，然后就歪着身子滑了下去……随着他的尸体倒下，他面前的人影也抬头看向了凌默。不过和以往不同，她此时看向凌默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丫头。”凌默也转头看了一眼叶恋，笑着喊了一声。此时的叶恋显然处于一种和平时不同的状态中，她的这副神情既让凌默感觉有些陌生，但又觉得有些熟悉……在他操控之初时，叶恋的脸上也曾出现过这种表情……
“只不过那时候她所观察的，只是她成为丧尸后所面对的这个世界罢了……而现在她所想的，却是她身为丧尸时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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