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戈和林子墨对视一眼，忽然想起了今天林戈对黄衡说过的话。林戈摇着头看着林子墨问道：“据你所知，那小子有这个胆子吗？”
“什么胆子，他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啊。”林子墨着急着说道。
“那就好……”林戈松了口气。
但是两人从大厅里面出来的时候，看着大屏幕上那个落在充气垫的年轻人，不禁愣在当场。
“你刚刚说什么？”林戈问道。
“我不记得了。”林子墨看着不断回放的黄衡抱着白裙子女孩从天桥上跳下来的画面，半晌之后才犹豫着说道。
……
跳下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受伤。
旁边的工作人员扶着两人站起来的时候，女孩听着旁边闲人们惋惜的声音，脸色越加苍白。
“我说什么来着。”黄衡拍拍女孩的肩膀说道：“好好活着吧。”
说完之后跳下充气床，在旁边人的围观中消失了身影。
远处，黄衡曾经站着的高楼天台上忽然出现一个抱着猫咪穿着JK制服的人，他看着下面发生的闹剧说道：“我们这次失算了啊。”
“还有下一次。”那只灰白色的猫咪忽然口吐人言说话。
“其实我感觉我们不管怎么样都杀不死他的，要不要和他结盟呢？”
“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看你的眼神总是带着厌恶，你确定他不是一样的人？想想他之前用的词是什么？”
“你说的对。”他摸着猫咪柔软的毛皮点头说道。
然后他举起手，摸着自己的脸，脸上青灰色的胡茬异常瞩目。
……
黄衡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他随手打了个车往许家宠物店走去，没过五分钟已经到了。
司机不甘地看着黄衡只是付了十块钱的车费，明明再走几步路的话就能加价了。
黄衡转身下车。
他看着旁边的花店，花店里面的女店主依旧陶醉在自己的花朵里面。
然后是宠物店。
明明是下午一点钟，宠物店门口却被冰冷的卷闸门完全封住。
上面用白纸黑字写着：
“店家出门在外，有事拨打电话：19X99897XX!!”
黄衡看着卷闸门上的文字目瞪口呆。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自己赶不上这个时代了。
明明只是在JC厅呆了几天而已，许潇月的宠物店已经倒闭了？
黄衡看着上面的手机号码，拿出自己的手机上许潇月的号码做着对比。两个是完全不同的号码！
拨打新号码过去的时候黄衡发现手机上竟然显示的是首都的地址。
“干嘛跑那么远啊。”黄衡抱怨道。毕竟开宠物店可是一个连续性的行业，要知道许潇月的宠物店可不是买下来的，而是租用的商铺。
不用提每个月的租金、水电、人工，就是短暂不开门之后损失的常客，也让一个小宠物店经受不起的。
如同上一次整改的事情，许潇月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宠物店的颓势改变过来。
黄衡忽然想起自己和萧繁弱走的时候许潇月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念叨着难道她家里真的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黄衡能听见对面有很吵的声音，许潇月疲倦地说道：“等一下，我出去说。”
黄衡握着手机静静等待，终于在等到不耐烦的时候许潇月才重新说道：“喂，我们在酒吧呢，根本听不见声音，幸好手机设成了震动。话说，你是谁啊？”
黄衡无语凝噎：“老板娘，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记住我的电话号码。”
“不好意思啊，到这边来之后L城用的电话根本没有开机。对了，你被放出来了？”许潇月解释完之后惊喜地问道。
“是啊，我一出来赶来上班的时候发现宠物店已经倒闭了。老板娘你不会卷款跑到P城了吧，怎么跑得那么远。”
“呃，不好意思啊。本来是要等你出来之后再走的……对了！我干嘛道歉啊，明明是你和十九两个人不听我的话惹是生非被逮住了，害得我又不敢将宠物店留给其他人，只能暂时关店了，既然你出来的话帮我重新开了吧。”
许潇月先是道歉然后发怒再请求，要是她在黄衡面前的话黄衡会发现她的表情很精彩的。只是电话里只能听到信息看不到图像。
“交给我你放心吗？”
“安心啦，没事的。我也是从零开始的，等下我打电话给子琪，她拿着宠物店的钥匙。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啊。”
“挂吧。”黄衡叹息着诅咒，但是许潇月显然没有听到这个双关语就直接挂了电话。
黄衡看着冰冷的卷闸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业的事实。
无奈之下只能先到处溜达，黄衡一边走一边想起了萧繁弱。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黄衡试着打萧繁弱电话的时候没有接通，打吴越电话的时候也是没有人接。
此刻他终于能体会到那种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后物是人非的感觉。抱着为填辞赋强说愁的愁绪，黄衡溜达了半天溜达到了大学城。
出租屋就在大学城旁边，但是黄衡实在不想在大白天回去。
从校门里面进去的时候，L大的学生们正在搭伙往外走。黄衡随便拉住一个人一打听才知道，今天十二点钟是新生的正式开学典礼，结果那个半秃老校长讲嗨了讲到下午三点钟才把这些刚刚经历过军训渴望自由的大一学子们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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