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冰块裂开,一个身穿黑色古人衣服的人影摇摇晃晃的从冰块堆里走出,几分钟后,他睁开眼睛,思维快速的恢复。
他握紧自己的手,仰天大笑:
“我凤三命不该绝,没被冰啸压死,方守正还有狗皇帝,我一定要报仇。”
笑完后,凤三发现周围的环境很不一样,他疑惑的四周望去,突然远处一个箱子发出爆裂响声,他心头一动,戒备的走了过去。
嘭!!
这个箱子的情景也像刚刚一样,冰块裂开,走出了一个凤三很熟悉的人,此人正是他的师弟方守正。
凤三暗道一声好机会,一脚蹬地,如出弦的黑箭一般直射向方守正。
凤三已经冲到方守正面前,他脸色凶狠的使出一掌拍向方守正的胸口。
方守正刚走出冰块堆,意识还未清醒,就感到一阵恶风迎面吹来,武者的本来让他下意识的做功抵挡。
噗!!
被狠狠拍中胸口的方守正吐出一口鲜血整个身体像后倒去,意识也快速回复,他在地上滚了几圈,直接滚出凤三的攻击范围,随后单手撑地整个人凌空而起,手捂着胸口,戒备的看着凤三。
方守正也已经完全清醒,瞬间探明了自己的伤势,看见凤三大笑的冲来,他面色一烈,使出一招师门同归于尽的招式迎上凤三。
“凤三,我跟你同归于尽。”
凤三是方守正师兄,自然认得此招,他停步后退几步,不愿跟已经受伤的方守正拼命。
咻的一声,方守正爆发全身肌肉朝着反方向拼命逃窜。
而此时阿虎与韦小宝刚从酒吧出来,找到一个没人的后巷嘘嘘。
风三与方守正两人边打边逃的跑到了离后巷不远处的地方,打斗的动静引起了韦小宝的注意。
随后两人一起救了方守正,与方守正一起到了阿虎住的村里。
……
第二天上午,古衫的手提电话叮的响起,他心里猛得一跳,按下接听键。
“衫仔!!”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中年妇女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哭音。
凌晨风妈妈的声音。
古衫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凌妈,怎么了,又跟凌爸吵架了?”
电话里的哭声更加明显:“以后想吵也吵不了。”
古衫脸色一变。
……
一对夫妻幸福的抱着婴儿与古衫擦肩而过,他暗叹一声,踏步走进医院。
新生和死亡,各有哀乐。
医院太平间门口,两个人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其中一个是中年妇女两眼通红,刚刚到来古衫在一旁说着些安慰话,看她情绪缓和了点才趁机问道:
“凌妈,晨风在哪里?”
凌妈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停的往下掉,她指了指里面的太平间:
“晨风在里面呆着不出来,整个人也不哭不闹,我喊她她也不说话,我真怕她有什么想不开的,衫仔,你俩从小一起长大……”
古衫推出太平间的门走了进去,极低的温度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凌晨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太平间角落内,呆呆望着墙上合拢的铁柜。
古衫沉默了一会,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也坐到地上将她背贴着自己胸口的抱进怀里,用双手搓着她被冻着发青的脸。
整个过程凌晨风没有一点反应,眼神没有一点流动,整个人就像一个精致没有感情的瓷娃娃一样。
一个手掌伸到凌晨风的嘴边,耳边传来古衫的声音。
“小时候我因为外姓在村里天天被欺负,你那时跑过来跟我说要和我当朋友,我不领情,说你是女孩子,又没人欺负你,你又不懂我的感受。”
古衫在凌晨风耳边温柔笑了起来。
“那时你就去欺负那些关家小子,终于也被他们一起欺负,你一身是泥的站在我面前,还一脸得意叉着腰对着我说,现在我明白你的感觉了,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凌爸去世了,我不知道你有多伤心难过,我常听人说十指连心,能不能让我感受下你的伤心,哪怕百分之一也好!”
凌晨风看着嘴边的手掌,一双眼睛眨了几下,随后重重的一口咬住古衫的大拇指边缘,腥甜的血液慢慢涌现出来,滴入她的口内。
一滴二滴三滴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不停的涌出,伴随着鼻涕滴在古衫的手上,她松开嘴,转身抱着满脸冒汗的古衫嚎啕大哭。
太平间的门被猛得推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风!!”
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男子僵硬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
清理了一番的凌晨风披着外套在厕所中看着镜子的自己又红又肿的双眼许久,轻声骂道:
“死骨头,害我哭的眼都肿了。”
年轻男子低头盯着古衫那个被包扎的手,开口说道:
“我叫郭尚正,我代风向你道歉,她父亲不幸意外去世,所以情绪有些激动。”
刚走过来的凌晨风正好听到这些话,她面无表情的走到古衫身旁,拿手伸到他嘴边:
“你咬回来!”
古衫嫌弃的撇开头:
“一股子洗手间消毒水的味道。”
“去死!”凌晨风飞出一脚踹向古衫的屁股。
“风!”郭尚正的脸色稍显严肃看着凌晨风。
凌晨风收起脚,正要为两人介绍。
“不用介绍了,你一定是古衫吧,我在风家里的相册上看到许多你小时候的照片,从长相上看得出来。”
郭尚正打断了她的介绍。
“你男友,他刚刚自我介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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