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听着肆月绘声绘色的描述回忆,万天佑也沉浸在了他的想象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眯起眼睛,把肆月浑身上下,扫描了个遍。
“没有然后了。”
肆月眨了眨眼,收回自己的记忆,不假思索的答了一句。
“不可能吧?那个什么旁门还是左道的,知道你是女的了吧?”
“嗯……”
肆月想了想,点点头。
“他后来没有问,甚至都没提起一句前一天晚上的事。但是因为当晚我出来的匆忙,在宦官的外衣下穿的我自己的白色内衣裙。醒来的时候……我……我就穿着那件。”
听到肆月这么说,万天佑长出了口气,咽了口唾沫。
“我还以为你……”
万天佑干咳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想象。
“我在给你讲述这熟悉感觉的由来,你在想什么呢?”
看着万天佑不断变化的脸色,肆月皱起眉头,不悦的盯着他。
“没什么!我在想,你脑子有问题!坏人这么多!你手里有匕首,为什么不防备呢?”
“他不是坏人!”
肆月急忙为左道辩解,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何如此。
“哈!”
万天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再次用手指头戳了戳肆月的额头。
“你是傻子吗?坏人脸上写字了?坏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是坏人?”
肆月眨了眨眼,戏虐的挑了挑眉毛,在万天佑的脸上似寻找着什么。
“你是坏人吗?”
“我?!我当然不是!……”
万天佑一时没看懂肆月的意思,下意识的为自己澄清。却忽然发现肆月的表情更加古怪。
“你看,你也不承认。说与不说,不代表他是不是坏人。相反,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你……”
万天佑感觉自己要被肆月气得背过去了。
“所以呢?后来你又找他了吗?”
肆月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找不到。我醒来的早上,看到他的脸,还是那个样子。好像他脸上花花绿绿的那些东西雨水都冲不掉,奇怪。他送我回到城里以后就走了。我回宫后,皇兄也知道了我私自跑出去,把我看的很紧。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一个人出过皇宫一步。那是唯一的一次……”
肆月的脸上再次浮现追忆,让万天佑更加皱眉,在她的眼前打了两个响指,提醒她清醒过来。
“渣女……”
肆月抬眼看了看万天佑,并没有否认。
“那一百两银子呢?”
虽然肆月说了没有了后续,但万天佑不相信,以肆月这执拗的性格,会不继续追究?
“过了有三天的时间,下面人说有人送了一百两银子到我安国殿,但怎么可能找到叫安肆的内官呢?所以就禀告给了我。我召见了送银两来的人,他……”
肆月眉头紧锁,撅着嘴巴,似很怀疑的样子。
“他自称为左道,我也派人查了他的户籍和认识他的人,左道……确实是他。但送银子的这个左道,与那天晚上劫我之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你你你……你不会见到那人就上去抱了吧?闭眼睛体验了一下感觉?!”
万天佑睁大眼睛,他觉得肆月很有可能做出这种奇葩的事情,他屏住呼吸,等待肆月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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