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皇兄是不会信这些装神弄鬼的人的。”
肆月也难以置信，还多看了两遍那契丹文，她的理解没有任何差错。
“哎，管他呢？谁爱信谁信。后面呢？有没有说仇大妈，呃，不是，哈日努特大妈的身份？真活了一千多年？”
“理应不是。……”
肆月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后面两页。
“这一分支的哈日努特氏，祖先叫做哈日努特怒那哈，特徵就是脸上有一颗黑痣，嘴角有疤。后裔中，唯有此特徵的后人，才有资格传承密术，成为哈日努特氏的族长。”
“哦！……那也就是说，卖我玉佩的大妈，这房子的主人，并不是活了一千多岁的老妖精喽？而是这哈日努特氏得到传承的后裔？”
“嗯。应该是这样。”
肆月赞同的点点头，继续说到。
“还有呢！若新一代的族长学会了密术，那前一代的族长必须消失，两代族长不能存在于同一个时代中。”
“你是说……仇大妈是因为新族长出现了，她才失踪的？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中，还有个哈日努特氏的后裔族长喽？”
“这上面确实是这样写的，但是不是有新的族长，没有记录。”
肆月点点头，并翻看了族谱最后一页，只有哈日努特蒲元的名字，并不是族长。族长的名位下面，没有任何字迹。
“算了，别管这些了。都是胡言乱语的意淫。祸国殃民，历朝历代是凡这种歪门邪道的教派都是会被赶紧驱逐的。说不定仇大妈是最后一个。隐姓埋名，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囫囵活着罢了。你觉得呢？”
“嗯。这也是为何我皇兄不知道的原因吧。哈日努特氏的分支太过于邪门，所以契丹原哈日努特氏把他们驱逐出去了。否则作为被我们统治的贡国，是不允许他们有危及百姓社稷的邪教存在的。”
肆月精通各番邦语言，文化。她觉得既然有她不知道的，一定是被律法所不允许的。
“诶？上面有没有写密术？”
“没有。这只是族谱。”
肆月把羊皮族谱翻了个遍，除了先前的哈日努特氏由来和族长说明之外，也只有历代族人和族长名字而已。
“算了，要不要我们把这个拿回去，找人鉴定一下年代？这羊皮订制的书册，可是很难得一见的。”
肆月看到万天佑那财迷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
一把夺过羊皮族谱，放回到盒子里，盖上。
“你别打主意了！这是别人的东西！怎可随意取来？！哼！”
“我就是说说，它也是有历史价值的嘛。有很多研究历史的专家们，对这种古代宗教可感兴趣了。……咳咳……放回去！”
万天佑自顾自的说着，余光瞟到肆月那鄙视的眼神，立刻严肃起来。
“那我们这一趟还是白跑，没什么收获。”
盒子放回原位之后，万天佑惋惜的摇了摇头。
“我们不是来看看能否验证老太太的孙子，是否是齐文转世的线索吗？你想收获什么？！”
肆月站在屋子门口，厉声质问。
“你们是谁？在我家里干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两人同时感觉浑身如被寒冰冻住般彻骨，甚至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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