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哥息怒!虽说她是细作但好歹也因她,战王这次才能这般迅速打了胜仗不是!”
瘦小男人的话多少安抚了胡子大汉的愤恨,
胡子大汉怒瞪了眼她,怒哼一声,捡起大锤走了,
顾漠清盯着他们的身影,眉头渐蹙,
随即猛地摇了摇头,捡起翻了的畚箕,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
牢房:
狱卒提了一大桶的糖果和一大桶的鸡腿,挨个地扔进牢房里,
每个牢房的犯人如同饿死鬼转世,抓起糖果鸡腿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顾漠清盯着扔在地上的鸡腿和糖果,眼底略过一丝疑惑,
她捡起地上的糖果,撕开糖纸,含了颗在嘴里。
“嘿,嘿!”
对面牢房的一个犯人对她努嘴笑嘿了两声,
顾漠清抬头看了眼,随即靠回冰凉的牢墙上休息,
“嘿!谢谢你啊!”
顾漠清微睁开眼,扭头看向对面:“谢我?谢我什么?”
对面牢的犯人趴在牢缝间,举着糖果和鸡骨头,
笑呵呵道:“这是啥晓得不?”
顾漠清摇了摇头。
“嘿嘿,这叫胜仗宴,只要禀翊国打了胜仗,战士凯旋而归,上至帝上官家下至乞丐犯人都每人得一份!”
顾漠清眉头一皱,有些躁:“与我何干!”
“嘿嘿,我都听说了,虽说你是细作,但却被王爷反将一军,将你琅国呀,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就是这一个落花流水,我们才能吃上这么好吃的胜仗宴!”
另一个牢房又搭进来一个凑热闹的:“可不就是!嘿!俺也听俺娘说了!昨日她来牢里瞧俺,说现如今满个禀城都在盛传这事儿!”
牢里一下子聊开了锅,个个如同乌龟探头,伸出脑袋,火热地聊了起来,
“俺们王爷真是个带种的!俺佩服他!”
“俺也佩服!俺还听说啊,之前王府上了位的那个!叫啥柔来着?俺听一死犯说的,
说王爷娶她是因为她身上有啥,嘶…有啥情报,王爷想探得一二,就将她给娶了!”
“嘶!要我说啊,天底下就再找不出第二个能为禀翊做到这般的爷了,连着低娶俩下民呐!颜面多抹不开去。”
“嘿!要我说那位是真不晓得享福,非得偷人,否则这安生富贵的日子还能少?”
“可不就是,王爷是何等尊贵的,降尊娶她已然是八百辈子修来的,不晓得珍惜。”
啪!
狱卒一鞭子抽在牢柱子上,
“一个个活腻了不成!王爷岂是你等杂碎能出言染指的!”
牢犯们嗖地一下,迅速而整齐地把乌龟脑袋缩回牢里,
狱卒抓起木桶里最后的一个鸡腿,来回看了牢房一圈,最后转头瞧了眼牢里默不作声的顾漠清,
手一扔,鸡腿被扔在地上:“喂!给你加餐!”
说罢,狱卒疑似嘲讽地笑了声就走了。
顾漠清睁开眼睛,凝凝地盯着地上的两只鸡腿不动弹。
…………
清脆凉拌楼:
“我可是这的老板!你们是谁!都干什么?!干什么!”
肉大厨被三个大汉抬起撵了出来,
楼里出来一掌柜,指着他的鼻梁:
“干什么?这楼昨日个就卖给我了,现如今这儿的掌柜是我,你算哪个东西?”
“胡说!我哪有将楼卖于你!”
“嘿!可瞧清楚了,楼契和酒楼最大说话权的画押可都在此了!”
肉大厨夺过一看,画押人灵觅儿!
“股权占得最多的是我,她哪有资格!”
肉大厨气得肥肉直颤,
“说人人到,就那个呢!”
顺着手指,就见觅儿至远处匆匆跑来,
肉大厨一把揪住她:“灵觅儿!我才是酒楼最大的,你哪有资格卖楼?!”
当初,顾漠清同灵觅儿两人都身隶王府,只有他是隶满自愿留在在府的,
所以酒楼当初押的是他的名字,他才是唯一真正有权决定酒楼去留的人!
觅儿一推开衣领上肥大的手,瞪着圆汪汪的眼睛:“酒楼最大人的是我,我要卖楼就卖楼!”
说着,觅儿拿出分股书,
幸亏顾姐姐当初留了一手,除酒楼画押人,股权最多的人一样有权决定楼之去留,当两者有分歧,最终听股权最多的人的!
顺着往最下看,肉大厨瞬间面色大变,
顾漠清的所有股权竟都移到了灵觅儿名下!
什么时候移的?他怎全然不知!!
觅儿夺回股权书,一抹泪眶,上前点了掌柜的给的余款,
又抽出一大叠银票扔到肉大厨肥大的身上:“这是该你的!”
肉大厨如梦初醒,一把扯住要跑的觅儿,一贯憨厚和蔼的胖脸瞬间变得凶神恶煞:
“灵觅儿!别忘了你还身隶王府!你若不将楼给赎回来,我立马到王府去揭穿你,让你死无全尸!”
觅儿眼眶瞬间泪目,但再也没像从前那般委屈哭泣,
而是高抬着下巴瞪着眼前的脸:“顾姐姐早已替我赎了身,要去你就去好了!”
“你!”
肉大厨被激怒,失控地一拳揍在觅儿的脸上,
觅儿死死护着满胸口的银票,任由身上遭着下死手的拳打脚踢,
楼门口瞬间围堵了无数的百姓,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肉大厨伸手要抢银票,觅儿如惊弓之鸟,一口死咬着肥肉,
“啊!”
肉大厨痛得甩手直跳,
觅儿趁着空隙,爬着钻进人群里,没了踪迹。
……………
裘公公跑得像个老鸭子,激动地高喊道:“帝上!帝上!喜揭!喜揭啊!战王爷大战全胜!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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