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笑一笑，那便更美了。”赵拓带着几分笑意走近，跪坐下来，伸出手，指背贴上楚汐瑶的脸颊，顺着脸侧缓缓下滑。
触手柔嫩滑腻，烛火的光晕在剔透的肌肤上轻轻晃动，倒映在赵拓眼里，引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越看，越觉勾人。
楚汐瑶被封了穴，有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只有置于腿上的双手，愈攥愈紧。
赵拓的手一路滑至楚汐瑶的下颔，轻轻摩挲了一阵，停滞片刻，叹道：“如此美人，叫朕如何甘心？”
言罢，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手离开楚汐瑶的下颔，往下一探，将穴道解开，口中说着：“倒忘了和慕公主被封了许久的穴，实在失礼。”
穴道解开的一瞬，楚汐瑶身子微微一颤，软倒在了软榻上，额间大颗冷汗滑落，鬓边的青丝也被濡湿，贴在耳侧。却依然静默无语，甚至未抬眸瞧赵拓一眼，只无力地躲开了那只欲抚上脸颊的手。
见她闪躲，赵拓微眯了眯眼，眼中满是掩不住的征服欲，说起话来，也更不羁：“和慕公主不愿开口，倒也无妨，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消今夜将朕伺候好了，朕明日便放公主返云国。”
楚汐瑶本已失了力气，软若柔水，呼吸也变得沉重，只剩一丝理智勉强支撑着。听到他的话，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艰难抬眸，冷冷地望向赵拓：“......你也配？”
“配不配，公主尝过便知。”
赵拓闻言也不动怒，笑得很是阴沉，缓缓伸出手，手指捏在了楚汐瑶的腰带上，只轻轻一扯，腰带便松了开来，露出里头瓷白如玉的肌肤。
赵拓眼中的幽光暗了暗，喃喃着朝楚汐瑶俯下|身去：“那骨瘦嶙峋的西洋人，如何能与朕比......”
变故便发生在一瞬间。
赵拓正要将唇落到那瓷白起伏的锁骨，楚汐瑶却忽然闪开了身，手上不知在何时执了一白玉瓷瓶，在赵拓无所反应之时，仰了仰头，一饮而尽。
瓷瓶甫一落地，楚汐瑶便吐出了一口血来，面色瞬时煞白。
赵拓的眼睛陡然睁大，一时震住：“你、你饮了甚......”
腹中绞痛，如肝肠寸断，鲜血不断溢出口角，楚汐瑶终是不支，身子一软，一头扎倒在地。
轰然倒地的娇躯，一切来得措手不及。
“朕说了会放你！你为何......”
还要寻死？
他没能说下去，就势往后一坐，不敢置信地望着倒在虎皮地毯上的女子，脸上的血色褪尽。
楚汐瑶睁着双眼，却不屑去看赵拓一眼，任泪水漫上眼眶，将视线一点一点模糊。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的脑海中浮现着许多画面，有往昔点点滴滴的时光，与那张占据她整颗心的笑靥。
那一颦一笑，温柔的呢喃轻唤。
还有那个世上最温暖的怀抱。
“涟笙......涟笙......”
沾了鲜血的唇异常红艳，她双唇嚅动，反复喃着，却已没有了声音。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定不负卿。
腹中绞痛愈烈，血腥味布满整个口腔，意识抽离间，她听到帐外传来急切的大喊：“陛下！大事、大事不好了，大批军马夜袭大营，足有数千人......”
数千人。
楚汐瑶阖上了眼。
可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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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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