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总裁，你要是不能坦诚地告诉我们，你幕后的大老板到底是谁，我们很难这么直接地签下这份合同啊！”卓凡看着穆志升，挑眉说道。
穆志升一脸为难的样子看了看卓凡，又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卓宇。要是没有卓凡这个程咬金的话，这合同说不定早就已经签好了。
“卓凡，我觉得你的担心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根据合同，我们只需要提供电器设备就可以了。”卓宇还是赞成这桩买卖的。
“爸，是你要我过来看合约的，现在我对合约提出了异议，你却又是一副支持他们的态度，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呢？！”卓凡瞥了一眼卓宇说道。
卓宇也变得有些为难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对穆志升说道：“志升，我觉得卓凡说的也没错。既然我们都是要合作的关系了，这个项目的出资人没理由不让我们知道吧？！”
“除非这个人有见不得人的背景。”卓凡加了一句。
“卓兄，你们父子这是在怀疑我吗？！我穆志升也不是第一次出来做生意，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不靠谱的人合作吧？！但是出于某种原因，这位合作者他希望我能够为他保密，所以你们还是不要再问我了。问再多，我也不会说的！”穆志升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振振有词。
“OK，穆总裁愿意为那个神秘的投资人保密，那就请穆总裁寻找其他的合作伙伴吧！我不想卓宇电器有什么意外发生！”卓凡说得也是斩钉截铁。
看着穆志升和卓凡两个人箭拔弩张的样子，卓宇有些不知所措。
“志升，我看你还是回去跟那个出资人商量一下，说不定他也不是不想认识我们，我觉得还是一切坦然来得舒服些！”卓宇关键时候还是站在卓凡的同一阵线上的。
见父子两个人好像心意已决了，穆志升虽然心里把两个人骂了不下十遍，但是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得说道：“既然卓兄有这样的要求，那么我就问问W先生，看他愿不愿意和你们见一面吧！”
“W先生？！那个神秘投资人姓王？！”卓凡机警地猜测道。
“呵呵，这只是个代称，不一定说他是姓王的！”穆志升呵呵笑着说道。
“那就麻烦你跟W先生说一下，就说我们非常期待和他合作，也非常期待能够和他坦诚相见！”卓宇对穆志升说道。
卓凡也对穆志升点点头。其实他是不愿意卓宇电器跟穆升集团合作的。他爸也真是的，自己女儿都嫁给了顾文轩了，却在这种关键性的事情上要跟别人合作了？！
王嫣然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正碰上卓凡送穆志升出来的时候。
就算是事先安排的，也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王嫣然的咖啡不偏不倚地倒在了卓凡的西装上。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王嫣然双手举在半空中，记着解释道。
“志升，让你看笑话了，这秘书是新来的，做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啊！”卓宇边说，边示意穆志升往旁边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王嫣然和卓凡两个人了。
卓凡觉得自己胸前的咖啡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滴呢。他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不是被女人无视，就是被女人泼咖啡。
“卓少？！你，你不要生气，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去洗吧！”王嫣然看着一脸无奈，却是一语不发的卓凡，怯怯地说道。
卓凡看了看王嫣然，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被吓得哆哆嗦嗦了，便带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不是故意要泼我的吧？！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我，我当然不是故意的。我是听从总裁的吩咐，特意端咖啡进来给你喝的！”王嫣然坦然地说道。
“给我喝的？！呵呵，最后都给我衣服喝了吧？！”卓凡调侃道。
“意外已经发生了，卓少，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弥补错误吧？！你把衣服脱下来，交给我去洗吧！”王嫣然再次主动请求道。
刚刚的一瞬间，王嫣然是惊慌失措的。但是见卓凡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王嫣然突然觉得这说不定是命运的安排，她应该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卓凡对这个已经说了两次让自己脱衣服的女人突然有了极大的兴趣。他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种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感觉呢？！
“不用了，我自己会交给洗衣房洗的！”卓凡低头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西装，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这------”王嫣然并没有感激，反而是有些失望地低头站在卓凡面前，说不上话来。
“刚刚听我爸说，你是新来的？！你大概还不了解我吧？！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不是那种会为难别人的人。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战战兢兢的。”卓凡虽然心里有股气，可是看着王嫣然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安慰起她来。
王嫣然一听卓凡的话，便又抬起头来，看着卓凡的眼睛差点都要冒出星星来了！
“卓少，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王嫣然激动地说道，就差没有上前去握着卓凡的手了。
卓凡被王嫣然的热情有些吓着了，尴尬地说道：“好了好了，你还是回自己的岗位工作去吧！我可以对你不追究，但是要是你因为工作问题被我爸开除的话，我可是没有办法帮你的啊！”
“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王嫣然说完，便抿着嘴，带着掩饰不住的微笑往自己的位置上匆匆走去。
卓凡看着王嫣然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只是，他并没有因为这个感到自豪或者高兴。他反而因为自己喜欢曹馨雅，却得不到曹馨雅的喜欢而感到懊恼不已。
人之所以会有烦恼，就是因为不懂得变通。要是卓凡知道曹馨雅不喜欢他，就放弃对曹馨雅的喜欢，那么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只是，感情不像自来水龙头，只要一关就可以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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