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似乎担心我对她和小沙一起喝茶生气,忙着解释。
我明白了:“是不是你们喝茶的时候小沙说什么了?”
萍儿点点头:“小沙说吴非报了报社,说吴非报哪里都能考上,谁也争不过他,说他老爸都安排好了,上下的关节都打通了。我一听心里就毛了,人家这么硬的关系咱争不过的,还是换个单位得了,哪知道你竟这么说我。”
“对不起萍儿,我误会你了。”我拍拍萍儿的肩膀,“我向你道歉。”
萍儿不生气不委屈了:“枫哥,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咱还是换个单位吧?”
我这会已经想透了,叹了口气,萍儿又被小沙忽悠了,小沙在拉虎皮扯大旗吓唬萍儿,想通过萍儿对我施加影响让我知难而退。吴非现在似乎找到了我的弱点,知道萍儿这里好下手,最近都是从萍儿这儿切入。
我对萍儿说:“傻丫头,你又被忽悠了,你就听那小沙牛逼闪闪放光芒,这次考试是上面确定的,绝对公开公平公正,谁都不敢捣鬼,考试要凭分数,分数不过关关系再硬也白搭,小沙故意在你面前这么吹牛,是想通过你吓退我,让吴非少个竞争对手,你怎么不开窍呢?人家一下套你就往里钻,怎么就不长长记性?你以为这江城是沙家的?他说了就算?屁,他要是敢胡来是自己找死,我谅他没这个胆子。”
萍儿对我的话似乎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了下:“哥说的保证没错,听我的没错,楚哥还在那呢,楚哥是招考小组办公室主任,吴非他老丈人是副的,在楚哥下面,他要是敢捣鬼,我直接找楚哥找乔云飞揭发,看他敢不敢?再说他就是想捣鬼也没机会。”
萍儿点点头。
我说:“你不想想,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这时候你和胡静喝茶会遇到小沙?怎么每次都这么巧合?给你说吧,我基本可以断定这是吴非幕后主使的,小沙打头阵,都是计划好的,专门忽悠你这傻蛋。不过在老子面前,她还嫩,这个诡计太滑稽可笑了,简直是小孩子的把戏。”
萍儿说:“那枫哥,我们咋办?”
我说:“不咋办,一切正常进行,不搭理,就当没这事。”
萍儿有些懊丧:“我真傻,这么容易就上了当,我真笨啊。”
我安慰萍儿说:“没关系的,有哥在谁也骗不了你,吃一堑长一智,慢慢你就聪明了。”
萍儿点点头。
我舒了口气,没想到吴非这么快又开始卷土重来向我发起了进攻,这次应该是试探性的,不知他后面还会有什么动作。
看来我给吴非的教训还太轻,他还没觉着味,或者吴非这样的人是永远也不会觉味的,你对他好只会被他用来作为祸害你的机会和把柄,典型农夫与蛇的故事。
之后的日子是紧张复习,我除了上班外,谢绝一切应酬,下班就关在家中书房里夜战。我又拿出当年高考的劲头,用参加高考的气魄来对付这次考试。本以为大学毕业后终于可以从无休止的考试中摆脱出来,没想到参加工作还要不停考试,哎,人生就是不停在考试中度过。
转眼到了考试前一天,明天就要开考了,8点进考场。
下班后蓝月专门叫我和萍儿吃了顿晚饭,就明天考试的事项叮嘱了我半天,又叮嘱萍儿晚上让我早睡,要休息好。
看着蓝月唠唠叨叨的样子,我觉得此刻蓝月很像个保姆,又带着几分母性的味道。
从蓝月眼神里,我突然看到了几分母爱的慈祥,这种眼神让我心中一震,我内心深处固有的恋母情结不由开始骚动。
其实我坚信每个男人心里都会有恋母情结,这几乎是人的本能,只是有的人表现不明显,有的人表现出来而已,这就像是基因,有的表现显性,有的表现隐性。
有的男人不愿接受这点,不想承认这点,其实恋母情结并不丢人,这是人的本能。
萍儿认真答应着蓝月:“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枫哥的。”
晚上回到家,我和萍儿早早洗漱上床,我是真困了。
很快我入睡了,睡得很沉很香。
我对明天的考试充满信心。
这信心来自于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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