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躲进书房。
萍儿跟进来,换了一副口气:“枫哥,你不许躲我,到客厅来看电视,待会咱俩一起洗澡,洗完澡上床睡觉觉。”
我说:“你自己看自己洗澡,洗完你先睡就是,我要忙会工作。”
“不嘛……”萍儿搂住我的脖子撒娇,“人家要和你一起嘛,昨晚你可是说了,回家要和我爱爱的……来嘛枫哥,不要在家里老是工作,劳逸结合。”
经不住萍儿的软磨硬泡,我起身出了书房,和萍儿看了会电视,然后一起洗澡上床。
萍儿很主动,在下面忙乎着……
我闭上眼,脑海里倏地出现了蓝月……
可此时我脑海里的蓝月,不是和我热烈纠缠的情景,我看见了是蓝月那凄苦忧郁的眼神和彷徨无助的面容,还有蓝月孤单寂寞的身形。
我的心很痛,虽然身体在被萍儿进行着亲热,却没有丝毫的冲动,本能似乎在这一刻消逝地无影无踪。
我沉浸在苦闷中,心里愁苦着伤疼着。
良久萍儿爬上来,在我耳边低语:“枫哥,怎么搞的?怎么一直是软的?”
我说:“我成废人了,没那功能了。”
“怎么会呢?前几天你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可能是你这几天太劳累太紧张太焦虑,没关系的,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萍儿开始安慰我。
“嗯,睡吧!”我松了口气。
萍儿偎依进我怀里:“乖乖枫哥,快快雄起哦,黑夜过去,很快就会好了。”
我没做声,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萍儿,拍拍她的肩膀。
萍儿很快睡了,我没睡,因为无法入睡。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过了多少这样无眠的漫漫长夜,也不知道蓝月度过多少。
一个人心里有多苦,一个人过的快乐不快乐,别人不会知道,只有自己清楚。
深夜来临,是一个人的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思念最疯狂的时候。这仿佛已经是惯例,当我牵挂蓝月时,我就会想蓝月是不是也在牵挂我。因为彼此喜欢才牵挂,因为彼此牵挂才忧伤。我体味到,其实一个人并不孤单,想念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孤单。牵挂是忧伤的幸福,而这种幸福却带着巨大的伤痛,这种伤痛足以将我的肉体和灵魂刺穿!
在这万籁俱静的深夜,我深深叹口气,明天在哪里,明天又会如何?
我其实心里清楚,任何事都没有永远,也不要问怎样才能永远。生活有许多无奈,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打发自己,打发属于自己的生活。谁都不知道今天过去明天会怎样,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自己的每一天。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楚哥的电话。
楚哥说:“小江,按照上面的安排,我们要开始对去年青年骨干学习班的学员进行一次摸底考察,相关部门的人员组成若干考察小组分头进行,这项工作前天已经开始,到今天上午结束。你是排在最后面的几个之一,今天考察人员就去报社,主要是听取单位负责人和部分同事对你的个人情况的反应,综合打分。
下午,所有学员到我这里的小会议室进行个人谈话,考察组将组成一个评议小组,对学员进行提问,然后根据学员回答的质量进行打分。两次分数的的总和就是每个人的总体考察成绩,对分数在前10的人员,上面将列入重点培养对象。今天我先和你说下这事,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楚哥说的事丁浩然已经提前和我透露过,但这次楚哥说的更具体更明晰。
我说:“楚哥,到单位来座谈我参加不?”
楚哥说:“你本人是要回避的,而且单位座谈也是单独谈话,不集体座谈,主要是为了保证考察的客观真实性,下午面谈才是学员单独表现的机会。下午的面谈很重要,评委来自4家相关部门,虽然我是牵头人,但打分是要去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的,下午的谈话你要高度重视,切切不可忽视。”
我一听心里有些紧张:“楚哥,评委都问什么内容?”
楚哥说:“问题很多很宽泛,准备了100多个题,随即抽取,这个不好说。”
我说:“问题难不难?”
楚哥说:“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主要看各人是不是真的在认识和理论上有了真实提高,看理论和实践结合的水平是不是有了真正进步,驾驭全局和创新意识是不是真的很强,这个你无须搜集什么材料,搜也搜不到,都在自己脑子里,都是平时自我学习的积累。你不要紧张,关键是要有好心态,到时候就按自己的想法临场发挥就是。”
楚哥虽然说不紧张,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生怕到时候砸了锅,这可是一个极佳的表现和竞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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