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蓝月节奏很快,一唱一和,老家伙愣是没回过神来。
一会老家伙说:“好吧,我之所以说你不懂原则,是因为一点,你没有听上面的大人物发言里提出来今年要加强……这一项吗,我的发言里虽然没有,但既然上面的发言里提出来了,我没有这一块行吗?这不是不讲原则吗?你这做记者的,这一点怎么都不懂?还给我犟什么录音,我看你离一个真正懂原则的新闻记者还差远了,真不明白冯世良怎么会排你来采访这个重要活动!”
老家伙显然是仗势压人强词夺理,我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不犟了,点点头:“好,您说的对,我这就加上这方面的内容!”
蓝月显然也看穿了老家伙的意思,笑笑:“老上司,这好办,你放心就是。哎,这点事您值得发这么大火吗?江主任还年轻,您批评的很对,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深刻反省!”
老家伙似乎消了气,说:“好吧,别在这里改了,我还有事,回去修改吧,改完我不看了!”
蓝月站起来:“好的,那就不打扰您宝贵的时间了。”
说完,蓝月冲我一使眼色,我站起来,礼貌地和老家伙告别,回了蓝月房间。
我边改稿子边对蓝月说:“尼玛,这老混蛋明明就是无理取闹。”
蓝月坐在旁边看我改稿子,说:“职大一级压死人,记住,在圈子里,上司永远是正确的,什么叫讲原则,听上司的话就是最大的讲原则,上司什么时候都没有错,他要说这只鹿是马,你就不能说是骡子。呵呵,今天他是鸡蛋里挑骨头,别有用心,一看没指望,连稿子也不看了。”
我弄完稿子,边打印边对蓝月说:“这老家伙似乎对你没安什么好心,你今后要提防点!”
蓝月说:“我知道,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
说完蓝月笑了笑,拿着稿子出去了,一会回来说:“稿子通过了,行了,打印三份,每家一份……晚上我请你们三位做足疗,今天大家很辛苦,中场休息!”
吃过晚饭后,蓝月真的请我们三个人去做了足疗。
接下来几天,一切都很顺利,大家配合得很顺畅。
这几天萍儿一直没有给我来电话,我因为工作忙,怕打扰萍儿休息,也没给家里打电话。
正月十四下午,会议圆满结束,蓝月和楚哥都圆满完成了任务。
按照计划,明天上午大家往回赶,正好回家过元宵。
晚饭时,大家都放开了喝酒。
一会,电视台的记者部主任问我饭后有什么安排,我说还没定。
说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蓝月。
我其实打算去步行街给萍儿买点东西,我知道萍儿喜欢丝巾,想给萍儿买一条漂亮的丝巾带回去。
蓝月笑着说:“江主任,我看你可以去逛逛步行街,给小麦买点东西带回去!”
我笑着点点头,我不知道蓝月会不会和我一起去。
自从下午看了蓝月的东州随笔,我心里一直沉甸甸的。
饭后,蓝月和我一起往外走,蓝月轻声对我说:“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
我理解蓝月的想法,点点头,冲蓝月笑了一下,努力做出没事的样子。
蓝月也冲我笑了下。
我心情郁郁地独自去了步行街,给萍儿买了条漂亮丝巾,又到皮萨专卖店买了个皮萨,打包装好,这是萍儿最喜欢吃的。
第二天午饭后我们回江城,到江城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
车子停在办公区大院门口,蓝月的司机带了蓝志远和姗姗还有小凤正在那里等候。
楚哥要用车送我回家,我谢绝了楚哥的好意,和蓝月楚哥他们告别,打出租回了家。
回到家,萍儿已经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等着我,我拿出了给萍儿买的丝巾和皮萨,萍儿很高兴,眼神里有几分感动。
饭后,看了会电视,说了会话,我和萍儿上床,一番热烈的缠绵之后,萍儿像以往那样,温顺地靠在我怀里,似乎有什么话要想说,却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萍儿,你有心事。”
萍儿坐起来看着我,神色郑重地说:“枫哥,在你去东州期间,我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我坐起来,给萍儿披上外套,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萍儿:“说!”
“我刚刚辞职了!”萍儿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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