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气呼呼地说:“好啊,真好啊,你找那种女人鬼混,她给你擦屁股,这样的女人真好啊,知道疼你关心你呵护你,还知道提醒你瞒着我,多好的女人啊!呸——不要脸,无耻!”
我怒火升腾,抓起水杯猛地摔倒地上,怒吼起来:“住嘴,混账!”
随着一声脆响,水杯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萍儿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接着就站起来,指着我,手哆嗦着:“你……你……你出去找野女人还有理了,你和老情人藕断丝连,纠缠不断,你还有理了你,我说说你还这么护着她!你……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说着,萍儿飞奔进了卧室,将卧室的门猛地关死,从里面反锁,接着就听见萍儿的嚎啕大哭。
我呆立在客厅里,站了很久,接着打扫地上的碎玻璃片,打扫完,想起萍儿还没有吃饭,就去敲卧室门。
萍儿在里面不哭了,但能听到她的抽噎,我怎么敲门,她都不做声。
萍儿认定我在外面是嫖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丈夫有这种事。可我确实没嫖娼,必须给萍儿说清楚这事。但目前这种状态,我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我恨死了吴非,可我又无法找他,小沙告诉萍儿的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事和吴非无关,是他老婆的事,女人之间告诉这事很正常,吴非安排地无懈可击,顶多承担一个不知情无意泄露的责任,给我道个歉而已。
我佩服吴非的精巧安排,又莫名恐惧于吴非的阴险毒辣,更痛恨于吴非的两面三刀。
夜慢慢深了,萍儿始终不开门,也不理我。
我最终放弃了敲门,将已经冰冷的饭菜收起来,躺在卧室沙发上,心绪烦乱。
我关了灯,在漆黑的夜里睁大眼睛,看着朦胧的天花板发呆。
直到天蒙蒙亮时,困倦开始涌上大脑,我昏然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着一床棉被。
是萍儿给我盖上的。
我心里一热,忙坐起来,看到卧室的门开着,走过去,床铺整理的很洁净,卧室里没人。
我又去了其他屋子,都没有萍儿。
萍儿人呢?
我回到客厅,看到餐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一行字,萍儿的字体:“我走了,不要找我。早饭做好了,在厨房的锅里。”
萍儿走了?萍儿干嘛走了?萍儿去哪里了?我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纸条,站在饭桌前发愣。
我接着打萍儿手机,关机。
我知道萍儿离开一定是因为极度愤怒和伤心,她认定我在外面找那种女人胡混,而且又加上蓝月这个引子,这个随时都会在我和萍儿之间引爆的炸弹,萍儿积郁多时的不满加上又听小沙说的事,昨晚终于爆发了,余威未尽,怒气未消,伤感连连,做完早饭后竟然不辞而别走了。
我竟然就睡得这么死,竟然就没听到萍儿的动静,一点都不知道。或许萍儿是很蹑手蹑脚做完这一切,然后悄悄离开的。如果我听到动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萍儿走的,我还打算今天再好好给她解释一番,可是萍儿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不由心里很懊悔很沮丧,又很担心萍儿,她去哪儿了呢?
我走进厨房,揭开锅盖,萍儿做的饭还热乎乎的,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没吃饭,这会觉得肚子饿了,就端到饭桌吃起来,边吃边想萍儿同样昨晚和没吃饭,不知道她有没有吃早饭,从没有动过的碗筷来看,萍儿应该是没有吃早饭。
我有些心疼,郁郁吃完了早饭。
吃过早饭,我坐在沙发上发怔,想着萍儿可能去的地方。
我首先想到的是英姐,英姐是萍儿最好的朋友,她会不会去了英姐哪儿呢?
我打算问问英姐,刚要摸起电话,电话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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