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晚膳,两人在院子里休息了一会。不一会,那火焱便带着一人到了两人的住处。
跟在火焱身边的,是个蓝衣男子,年纪约在二十五岁左右,相貌平凡,却看着令人很是舒服,没有火焱那么惹人注目,也没有火焱那般令人讨厌。
红花一瞧,吹了吹口哨,似调戏那男子一般。
对于红花的举动,那男子并不在意,仿佛跟没瞧见她似的。这性格,倒是有些像九方玄叶。
想起九方玄叶,红花的眼神暗了暗,便也没心思逗人玩了。
“这位,是蔚如风,给你解蛊的。”
火焱眯眼瞧着北冥冰,懒懒地说道。
北冥冰淡淡的眼神瞧向那蔚如风,点点头,“多谢了。”
蔚如风的视线在北冥冰脸上多停留了一秒,很快便移开了眼,朝着屋里走去。
“冰儿,快去。”
红花推了推北冥冰,跟在北冥冰身后也进了屋。
蔚如风把解蛊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后,便请红花等人出了屋。
红花还很是不悦,但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等。
一盆盆的血水动屋子里端了出来,血水还带着一种奇怪的香,只是,太血腥,看的红花心惊肉跳。
“卧槽,怎么跟流产似的!”
红花忍不住怒吼了一句。
火焱嘴角抽了抽,没有搭理红花,心里却在鄙视着她。
不知道等了多久,红花的耐心差不多都耗尽了的时候,才看见那蔚如风从屋里走出。
“怎么样了?”
红花上前,盯着那蔚如风瞧。
蔚如风轻轻点头,“她没事了,你去看看吧,不过,不要吵着她,现在她身体很虚。而且……”
说到这,蔚如风话语顿了顿,却是看向了火焱。
火焱知道蔚如风有话跟他说,便对蔚如风使了个眼色,之后才对红花说道:“你进去照顾她,我去跟如风拿药。”
红花将两人之间的互动瞧在眼里,哪里肯放过蔚如风,拽住蔚如风的衣服便问道:“蔚如风,你刚刚话没说完吧?”
蔚如风淡淡说道:“我是想说,她有心结,你要多注意一下。”
红花半信半疑地盯着蔚如风,“真的?”
“是的。”
蔚如风点点头,便带着火焱去取药了。
红花总觉得刚刚蔚如风那个眼神不对,她还是信不过蔚如风。
想着,红花便进了屋子。
瞧见北冥冰那张惨白如纸的脸,直接把红花吓了一跳。
“冰儿,你这是……”
看见这样的北冥冰,好似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头发已经全部汗湿,脸上全是冷汗,而她就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点生气。
红花一瞧,又是心疼又是发怒,直想把那蔚如风揍一顿。
这是怎么解蛊的,特么的,这是在放血!
红花揉了揉额,走上前去,握住了北冥冰的手,满眼担忧,“冰儿,哪里不舒服,怎么样了?”
刚刚握住北冥冰的手,红花便察觉到北冥冰痛的抽搐了一下。
红花下意识地朝着北冥冰的手上瞧去,这一瞧,才看清楚,北冥冰每个指头上都缠了一点纱布,纱布上还透着一抹艳红,血的颜色,红花心当时就酸了,“冰儿,是不是弄疼你了?”
红花捋了捋北冥冰脸上汗湿的头发,心疼的不得了。
北冥冰嘴角轻扬,笑望着红花,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虚弱,“没事。”
都说十指连心,这一瞧,每个指头上都有伤,那能不疼吗?
红花皱了皱眉,“感觉怎么样了?”
北冥冰嘴角勾起,轻轻笑道:“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
“那你先睡觉,我去给你弄些燕窝来。”
红花细心地替北冥冰拉了拉被子,起身便走了出去。
想到蔚如风与火焱的眼神,红花还是觉得不对劲,便又倒回了屋。
这时,北冥冰已经闭上了眼,似乎很累的样子。
红花有些不忍心叫北冥冰,可这里又没有自己人,不得不提醒她。
于是,红花犹豫了一下,在北冥冰身上轻轻拍了拍,“冰儿,你先别睡,我有话要跟你说。”
听见红花的话,北冥冰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怎么了?”
红花低头,在北冥冰耳畔小声嘱咐道:“在我没来之前,有人给你端药什么的,你先别喝,听见没有。”
北冥冰眉毛一挑,目露疑惑。红花不是疑神疑鬼的人,她这个样子,那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总之,她相信红花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是知道了。”
北冥冰很累,便轻轻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见此,红花这才放心离开。
不出红花所料,红花去厨房亲自给北冥冰煮燕窝的时候,便有人端着药去了北冥冰的房间。
北冥冰当时已经睡着了,又被那小丫头给叫醒了。
“姑娘,该喝药了。”
小丫头轻轻拍了拍北冥冰,出声唤道。
北冥冰拧起眉头,瞧了过去,“先放下吧。”
“姑娘还是先把药喝了再睡吧。”
小丫头忙贴心地去扶北冥冰坐起来。
北冥冰抬了抬手,冷冷地瞥了那丫头一眼,“先放下,我很累,等我睡醒了再说。”
话落,北冥冰便闭上了眼。但她却没有睡意了,心中在思索着,这火焱到底想做什么。
那小丫头见北冥冰又睡下了,也不好打扰,只得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一旁。
小丫头在一旁等了许久,药凉了,北冥冰还未醒来,她便着急了。
想起北冥冰刚刚那冷冷的一眼,她心里都直打颤,此刻,想叫她,又不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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