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像……真是太像了……”
王三满目惊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心脏一阵狂跳,目光迷离,如在梦中,口中喃喃地道。
这位少女,即使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词语,也不足以形容其惊人的美貌,仿佛人间精灵,又如天上仙子,纤尘不染,美得令人炫目,美得令人震惊,美得令人目瞪口呆、呼吸困难!
让王三震惊的是,此女与南子公主,竟长得一模一样,貌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此女明显比南子公主稚嫩一些,少了一股端庄,却多了一份妖娆狐媚,眼波一转之下,百媚顿生,竟让王三有种心灵被震慑、浑身酥麻的感觉!
王三第一次见到南子公主的时候,似乎也有类似的感觉,但绝无这般的强烈!
只不过,此女美丽娇娆如此,却黛眉微蹙,似乎隐含淡淡的雨恨云愁,说不出的寂寥落寞之意,真是我见犹怜,令人痛惜之心顿生。
那少女并未理会王三的反应,再也不看王三一眼,弯腰抱起两只小白狐,袅袅娜娜,飘飘然回到木屋中去了。
木门“吱呀”一声,重新关上。
半晌,王三叹了口气,才从痴迷中醒悟过来。
但就在此时,异变骤起!
突然,一道青光自半空中飞来,风驰电掣地从王三身旁飞掠而过,随即利刃破空之声大起,又有两道剑芒激射而至。
王三见此大惊,迅疾化成一道黄光,扑地而入,在原地消失不见。
两道剑芒“唿”地越过王三刚刚站立处,一闪就到了前面那道青光的背后,眼看要击中青光时,却被青光蓦然向侧边一闪,堪堪让过。
那两道剑芒“轰隆隆”一声,斩在前方两丈远的草地上,顿时砸出一个巨大的沟壑!
王三从沟壑的一侧浮出地面,愕然望去,却见原先那道青光落地后,赫然现出一位锦袍青年的身形,修为在筑基初期的样子。
随即,又两道白光飞射而至,落在锦袍青年前方十五、六丈远处,堵住其去路。
乃是两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
这两人,王三大觉眼熟,原来就是在“离天洞府”的拍卖大会上,王三见识过的白脸修士,另一人则是跟踪过王三的那位黑袍修士。
貌似白脸修士正在追击锦袍青年的样子。
白脸修士俩人,一个是筑基中期,一个是筑基初期,实力绝对占优,难怪会追得锦袍青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黑袍修士见两道剑芒均未击中锦袍青年,颇感意外,微微“咦”了一声。
那位被追击的锦袍青年,满身血污,一头秀发散乱,锦袍也破了几处口子,被微风拂开,露出锦袍内模糊的血肉来,看上去狼狈之极。
看样子,这位锦袍青年肯定是一不小心,惹恼了那位气量极小的白脸修士,才被追杀得如此狼狈的。
王三差点被剑芒击中,心中颇为恼怒,顿时脸色铁青。
但他仍不愿多事,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王兄……救我!”
见此,那位锦袍青年面色惨白,对着王三的背影,惊慌喊道。
“你是?”
见锦袍青年竟然认识自己,王三大感讶异!但仍然头也不回地道。
“在下……在下乃是褒国的邓愈,王兄还……记得在下吗?”
自称“邓愈”的锦袍青年一急之下,捧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忽然“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形容凄然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邓愈?”
王三顿时站住了。
王三立刻想起来了,原来这位“邓愈”,便是褒国某小门派掌门的嫡孙,在虫山赛虫大会第一轮输于自己的那位菜鸟级斗虫选手!
“阁下,你还是走你的路好,千万别招惹了我家少主!难道阁下没有听说过我家少主‘上天入地,睚眦必报’的大号吗?”
黑袍修士似乎也不想多事,连忙警告王三道。
“想走?哼,晚了!”
哪知白脸修士盯着王三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厉色,忽然暴戾地道。
黑袍修士闻言,用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怜悯地看着王三,似乎已经预知了王三可悲的下场,并用“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不听,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吧”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望着王三。
“阁下说的,莫非是指在下吗?”
王三这才回过头,目光淡然地望着白脸修士,不以为意地道。
“废话!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白脸修士的目光灼灼逼人,犀利地逼视王三,阴森道:“小子!别以为本少主认不出你!你就是在离天洞中,敢与本少主竞拍五光石的那个傻逼!”
黑袍青年闻言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嚷嚷道:“呃!是他,就是他!也穿一身蓝袍,身高八尺有余,全身肌肉,很结实的说……”
这两个家伙,真不愧是“睚眦必报”啊!
王三不过在拍卖会上与他们竞拍过一次,就被他们忌恨上了!
真是没天理啊!
王三并不计较对方两人的无礼,撇撇嘴,冷笑着分辨道:“既是拍卖大会,在下为何不能与阁下竞价呢?难道阁下是玉皇大帝,别人都要退避三舍?”
黑袍修士得意洋洋地道:“嘿嘿,我家少主虽然不是玉皇大帝,但也差不多!你连我家少主‘上天入地,睚眦必报’的大号都不知道,那你只能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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