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都想占有心脏的位置，不消一会儿，便会互相攻击一下。
黑色力量比灰色力量大了一圈，但是灰色力量胜在精纯，所以可以和黑色力量拼个旗鼓相当。
一时之间，这两者根本无法分出胜负，双方试探了一番后，便各自偃旗息鼓，偏安于一隅，互不干扰。
东无月不知道这样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抬起头看向祁，“祁，她之前是一直都没有呼吸吗？”
“嗯。”祁点了点头，“她就是刚刚才有的呼吸。”
闻言，东无月垂眸沉思，刚刚才有的呼吸……
看这两股力量的打斗情况，也就初初试探，那么也就是身体内部完全被黑色和灰色所同化的时候，她有了气息。
一时间，东无月的眸光有几分复杂，如果真如她所猜测的那般，那么现在吴殇的母亲，到底是什么？
人？亦或是其他？
不过东无月心里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要等到吴殇母亲醒过来才知道。
地上的女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也越来越快。
毫无征兆地，陡然便睁开了眼，似是做了一场大梦一般，眼底净是一片迷茫之色。
双手抬起，撑在地上，让自己可以坐起来，双目迷茫地看向四周。
“我，这是在哪？”
自干涩喉咙处发出的沙哑刺耳的声音让人格外不舒服。
站起身的东无月如同居高临下般地看着她，冷冷道：“你已经死了。”
“什么？我死了？”
看到东无月，女人眼中闪过了一道熟悉之色，很明显，她是认识东无月的。
“这位姑娘，不知你为何说我死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呢？”
女人又看了看四周，最终将视线汇聚在了东无月的脸上，“我的儿子呢？”
“同样死了。”
东无月说话语气没有分毫的含糊，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怎么可能？”
女人失声道：“你说我死了，可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说着还迅速站起身来，紧紧拽住东无月的衣袖，“你说，你到底将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东无月讥讽一笑，“不信？你自己划破看看，你的血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东无月刚说完，女人似乎倏地想起什么，眸色恍然变得闪烁不定。
半信半疑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眼前一看，只见黑色混合着灰色的血液流了出来，独独不见血液的鲜红色。
“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尖叫一声，“这不是我的血！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叫着叫着便蹲了下去，捂住头，似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停在嘴里念叨着，“报应，报应，这是报应，这是对我的报应。爹，娘，哥哥姐姐，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声音逐渐越来越小，乍然便晕了过去。
虽然女人是碎碎念，但作为灵魂师的东无月还是将她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全部听了进去。
这是报应？对不起她的亲人？不是故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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