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染成了黑色，窗外昏黄的街灯也开始闪烁。
映着街灯，莫小凡将刚出炉的十二万存稿全部保存，才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接下来，又是他这位小厨为姐姐妹妹做碗饭的时间了。
当饭菜做到一半的时候，莫小雨才迟迟回家。那张小脸上的兴奋得意，就算再怎样强压住，莫小凡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样，出了一口气了吧。”莫小凡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问道。
莫小雨一把甩开背包，小跑着进入厨房，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看怪物一般打量着这位废物哥哥。“我还是有点不相信，那首玻璃杯是你写的。”
莫小凡淡淡笑了笑，“不相信就算了呗，不帮忙就出去。”
“你就不狡辩一下，这不应该啊，以前的你要是哪里能赢得了我，还不十里街坊都宣传个遍。话说，自从你出院后，整个人都变了。”莫小雨拿起半截生黄瓜就在啃，嘴里含糊其辞地继续说道，“如果要我相信你，也行，你再写一首来听听。”
“哈哈，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是不是尝到甜头，就收不嘴了。”莫小凡打趣说道。
“哼，赶紧的，把你的私藏货都给本姑奶奶交出来。”莫小雨小手叉腰，露出了女霸道的本色。
莫小凡刚要开口，房间内便传来自己手机的铃声。“来帮忙洗洗菜，我去接个电话先。”
走到房里拿起电话，其上显示的是外地号码，莫小凡心头犯疑，好像自己在LH市没亲戚朋友吧。“你好，找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疲倦却带着微微兴奋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国士无双吗？”
国士无双？莫小凡陡然一个激灵，这人怎么知道自己是国士无双。“对，我就是。”
“真是太好了，我是常青藤，是你的责编。”
“责编大大，现在都七点了，你不是早该下班了吗？”
“别提那些了，这次我找你，是想跟你提提斗破苍穹签约的事。对了，由于你的书读者反响不错，所以我们领导层特意准批你享受千字五十的买断。当然，读者的打赏你也能分到一半的分成。”
“责编大大，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千字五十的买断，能高得过分成。”
“嗯，当然嘛，你现在还是新人，千字五十已经算是不错了。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啊，如果你能在一个月内冲上人气总榜，我们将提升你的待遇，千字一百。一百啊，直接就是小神级别的待遇了啊。”
莫小凡暗地里算了算，千字五十，就算自己一天只能码字十五万字，那样一天的收入就是七千五。那么一个月下来，就是二十多万啊！而且，如果冲上了人气总榜，那钱就是直接翻一番啊！
“靠，劳资要成高富帅了啊！”莫小凡刚算出这等恐怖的数字，自己都被吓了一条。
如果被常青藤知道莫小凡的这种算法，怕他会吓得直接腿软。通常来说，一个正常人一天能码字一万已算很了不起了。就算是有着码字机器的某位大神，最高的记录才一天三万字。想想，千字五十，一万字才五百，三十天才一万五千大夏币，也就算得上白领阶层而已。
“国士无双，怎么样，能接受吗？”
“接受，当然接受。”莫小凡笑嘻嘻回答，而后又问道：“责编大大，请问下贵网站是什么时候发稿酬的。”
“一般是月中，当然，发的是上一个月的稿费。”
“靠！”莫小凡直接爆粗。亏自己想得那么美好，想不到要等到一个半月后才能领到钱，自己那么兴奋干嘛呢。
电话那头也是一阵沉默，显然是没想到莫小凡这一击爆粗来得那么突然。“咳咳，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本网站是三十万字上架。在你合同没寄过来之前，得控制一下字数。当然，该存稿还是得存稿，上架当天按照惯例得小小爆发一下。”
“好的。”莫小凡就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没精打采的敷衍回答。
而后，电话那头简单说了下签约的流程，并说明天会有专人联系莫小凡敲定合同事宜，最后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莫小凡刚走出房间，便瞧见贼兮兮偷听的莫小雨。
“哇塞，哥，你什么时候都会写小说了，不会是那些带颜色的吧。”
“别把你哥想得那么龌龊好伐，我可是很纯洁的。”
“切，说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就你那水平，就算写小说，也注定扑街。”
“你就那么看不起你哥。”
“是！怎么样吧。”
“好，待我成神给你看。”
“哇偶，成神哪，求带，求超神。”
“待我成神，带你装逼带你飞！”
“切，滚粗。”
待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八点，莫心莜才迟迟回到家。看到她一脸的疲倦，莫小凡是真的心疼。可现在自己的稿费要一个半月过后才能拿到手，他也将很多话先压了下去。
钱哪！怎样才能弄到钱啊！
深夜，莫小凡借着窗外的街灯，还在埋头奋战，继续存稿。可为了不影响姐姐的休息，他将敲击键盘的声音降低到了最小声，从而也导致了速度有所下降。不过，这快如飓风的码字速度，依然能让人感觉恐怖。
机械的复制，莫小凡倒是分出神来考虑着其他的事。当然，是关于尽快弄到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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