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接着啃他的大肘子去了。
没有了云锦书与陆星画的聒噪,他啃得异常陶醉……
只是……
云锦书捂着眼,根本没勇气去看戒饭。
完犊子了,这下可完犊子了。
没让陆臭脸变臭,却危及到了无辜的人——那酒里的泻药足足的,戒饭又吃得多,真不敢想象等会儿会是一番怎样的劲爆场景。
“那个,我好像喝点有点多,我先走,我先走。”
云锦书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扶着额头摇摇晃晃站起来,欲先行离去。
装!
再给我装!
爆款红文中的满级绿茶也没你能装!
十句话中能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
陆星画含着讥讽的笑意盯着云锦书,不紧不慢地开口:
“不急,听闻姑娘你酒量过人,何不与苏老师及太白兄喝个痛快。”
他根本没打算给她逃的机会。
云锦书无奈,只得重新坐下,斯斯文文地挨着叶风,一边拿眼睛瞟了瞟一旁的戒饭,心虚地要命。
陆星画唇角勾出一抹意图不明的笑意,命人将自己面前精致的菜肴一一赏给戒饭。
苏东坡见陆星画与云锦书之间干戈已化,氛围空前良好,不禁兴致更高。
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相处数日,彼此之间竟不知如何称呼,不如趁机机会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啦。”
说完,盯着叶风与云锦书。
禾禾亦转首望向叶风,目光灼灼。
叶风含笑如昔。
“叶风。”
他微微一笑,淡淡开口。
叶风,极普通的名字,恰如师傅所言——
他以叶风的身份存在于这天下,不需被天下人认识,只求被天下人忘记。
众人点点头,目光不约而同转向云锦书,他们对她的身份来历好奇已久。
叶风亦笑嘻嘻看向云锦书——他倒要看看,这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孩子如何遮掩自己的身份。
云锦书有一瞬间的慌张。
她贵为一国公主,虽谈不上名闻天下,但知名度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
她不想这身份成为包袱,只想快快集齐三大顶流,切莫再节外生枝。
“害,无名小卒,没有什么值得介绍的。”
云锦书心虚地捏一颗栗子酥放进口中,稀里糊涂地打着哈哈,并随手指了指禾禾,暗暗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禾禾小姐姐好看地很呐,按颜值来也得她先来。”
禾禾明媚一笑。
“陆星禾”,她淡淡地,亦自信地,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种大方自信。
叶风一惊。
陆星画?
陆星禾?
莫非她不是……
他心底闪过一丝悸动,可随即,那份悸动却变为一抹不可捉摸的失落与恨意。
她是陆氏公主!她也是陆家的人!
云锦书亦十分惊奇。
“你不是陆星画的……”
她本想说“宠妃”,忽觉不合适,便老老实实住了口。
难怪陆臭脸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挑逗其他女性,原来她只是他的妹妹。
“那么你呢?”
陆星画一道寒光射来,直逼云锦书眼底。
云锦书刚欲望插科打诨搪塞过去,却忽闻一股臭味飘了过来,接着是一阵不能自已的噼里啪啦放屁之声。
再看那戒饭,面上是痛苦又扭曲的表情,捂着肚子,在众人面前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响与异味,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甚至,神职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黄色液体样东西染上他的衣袍,整个宴席瞬间变得奇臭无比。
炮火连天,核级轰炸。
戒饭紧绷着身体,弯着腰,稀里哗啦地奔向林间茅房而去。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强效泻药啊,戒饭今天恐怕要把茅房给炸了。
戒饭替陆星画喝了云锦书递的酒。
众人皆已明了。
气氛骤然变得尴尬且微妙,没有人敢去看陆星画的眼睛。
大家都只是在心里默默猜想着,如若刚才是那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喝下了这酒,那么现在……
啊,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只叶风忍不住低低笑了两人,朝着陆星画暧昧不明地看了一眼,忍不住对云锦书竖起一个大拇指。
陆星画眸光沉了又沉,如墨瞳仁狠狠收缩,刀削一般的面容阴云密布。
她,再次挑战他的权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瞧他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云锦书心虚地很,索性心一横豁出去,既然都这样了,不如与之对抗到底。
“你,姓氏名谁,是何来历!”
他语气冰冷,说出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云锦书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算了,死就死吧,要死就死个痛快!
她甜甜地看着陆星画,笑眯眯开口:
“我啊,我姓尼,小名奈奈。”
尼奈奈……
你奶奶?!!
“噗嗤”一声,叶风再也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苏东坡与李白碍于面子,只能死劲儿撑着,笑意憋在身体内,忍不住发抖。
陆星画铁青着脸,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这会儿更是乌云密布,锋锐的眸子寒光乍现。
“呵呵呵。”
他怒极而笑。
“尼奈奈”,他冷冷重复他的话,“惹我不高兴,我倒能将你变成泥娃娃,看你还嘴硬”!
泥娃娃?
粉身碎骨,毫无自保能力的,泥娃娃?
亏他说的出口!
云锦书轴劲儿上来,嘴巴相当硬气。
“陆星画,你以为你是谁呢,不就一不学无术的破太子吗。这大好江山都是当今圣上打下来的,跟你有一点关系吗!还你不高兴就把我变成泥娃娃,切,谁怕!信不信我现在进宫去做你小妈,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猖狂!”
进宫?当他的小妈?
云锦书脑回路如此清奇,连苏东坡也忍不住,欲找一僻静地方好好笑上一笑。
“太白兄,我知山后有一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颇为壮观,不如我们一同观看?”
“甚好,甚好。”
于是乎,李白与苏东坡执手而去,未走多远已是憋不住放声大笑。
叶风一点都不担心云锦书,或者说,他很乐意看云锦书与陆星画大动干戈,于是也找了借口,欣赏山间美景去了。
陆星画欺身来到云锦书面前。
“你这张嘴,到底还有多少话是本王没听过的,嗯?”
他忽而捏住她的下颌,目光邪魅,说出的话却令人胆战心惊。
“你说,要是割了这张调皮的舌头,会不会很有意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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