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修为简直逆天,但智商对于吕牧来说简直是弱爆了。
吕牧莞尔道:“你们两个不敢进攻他,是不是。”
胖子的眼亮了,脸也笑了,长长咏叹了一声:“这绝对有意思。”
瘦老者道:“这是战术。”
最胖的道:“这是战技,无技空有力量也不行。”
“你们不要狡辩了,凭你们骄傲的性格,会不想进攻?明显是怕他。”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友,继续阐述你的论点,得让他们心服口服。”胖子大笑。
吕牧心里早已破口大骂,阐述你爹的鼻毛,要不是小衲想拉你当靠山保命,小衲真想把你的头当尿壶踢飞。转而笑道:“你们想,他在靠近中路的地方,进退有据,只是暂时攻不上去,而且你们俩有联手的意思,只是做的不漏痕迹,小衲猜测你们俩不服他,所以暗中要联手给他造成伤害,让他三百年疗不好伤,你们三百年后单挑,不必有第三个人侵扰,岂不痛快得很?”
胖子爽了,拍了拍吕牧的肩膀:“有见地,有眼光,从哪来?”
“从那地方来。”
“哦?要去何处?”
“往要去的地方去。”
“来去本就有意,为何掩饰来去?”
“无意掩饰,脚步动了就是去,脚步停了就是到了,来来去去,去去来来,怎可不来不去?”吕牧反击道:“何故问来去?”
“何故回答?”
“答非所问,答也非答,问却是真问。”
“好,我不问了。”
“谢谢。”
胖子握拳,伸出拇指和小拇指,笑了笑。吕牧竖起中指,坏笑了一声。
——拇指为天,小拇指为地,中间为这三位老者,天地之间只有三人,三人并行,矮天地一头。吕牧的回答是,天地与那两位老者都矮你一头。
胖子笑了,展开双掌,独握一根小拇指。意思是这两拨人全都死,你不必死。
吕牧摇了摇头,攥了攥拳头,一只拳头,意思是要走也得我们一拨人全部走,另一拨人你们随便。胖子摇了摇头,吕牧便笑了笑。
“你们够了没有?”瘦老者不耐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哼,总之战斗还在继续,三百年一次,不能这么草草结束,今天还要斗个输赢。”最胖的老者一把将贪泉剔提起,喝道:“小蚂蚁,你说,我们三人谁是第一!”
贪泉淡淡的看着脸有脸盆那么大的老者,缓缓闭上眼,淡然道:“你们谁第一,和我有什么关系?”
吕牧心里一直乐起来,他早知道贪泉会这个态度,贪泉的王者气概的确令人佩服,明知自己在别人手里像蚂蚁一样的弱小,依然不改本色,但这绝不是聪明,吕牧只佩服,绝不效仿。
——气概在这个时候真的不该表现出来,贪泉毕竟身后还有一群指望他寻找到修炼肉身的法门,他这么惹怒这老者,怎么会有好下场?
——另一方面吕牧放下面子,一个劲的拍马屁,目的便是为了保住身后的一群人,他向他们保证过,保证每个人都能活着离开,他要找一个靠山保证自己不死,再慢慢想办法。
“你真的不说?”最胖老者捏住了贪泉的喉咙,只要一用力,连贪泉的魂魄都要被捏死。可他依然闭着嘴,蔑视的看了一眼这老者。
“哼,你是哑巴,哑巴是说不出话的。”随手一扔,贪泉被扔到了一旁,他便把吾将也提了起来,捏住她修长的粉颈道:“你说。”
吾将冷冷一笑,她本为夜叉国一代女皇,女人的霸道和冷淡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结果显而易见,这直把最胖的老者气得跳脚,在吕牧身边的胖老者暗爽不已,拍手道:“看看,你让他们说谎话,他们死都不愿意。第一便是我了。”
“你放……”最胖的老者也觉得说脏话有失身份,便冷冷一笑,单手一吸,吕牧不由自主的往前飞去,胖老者一掌拍去截断了他的吸扯,把吕牧护在了身后:“亡羊,你不要太过分了,怎么?见不得别人好?”
——原来最胖的老者叫亡羊。
身体无法动弹的牛愤和司马手软露出了笑容:“这小子,真是走到哪都吃不了亏,佩服,不得不佩服!”
龙大心道:“真是令人想象不了,就这么一句话就让其中一个成了自己的护身符,这一张嘴真比这里所有人的修为都高啊。”
不光是他们,对面那些人看到自己的祖先被人捏在手里随意抛却、欺负。而那姓吕的小子吃香的喝辣的,狐假虎威的站着,没人能拿他怎么样,这一比较,心里立刻很不是滋味。
瘦老者冷道:“姬商,你不要中了那小娃娃的计,我看他油滑的很。”
——胖子叫姬商。
姬商呵呵笑道:“以为我看不出来?但你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很对,我不舍得杀他。”
——坏了,竟然被识破了,原来这三个人并不是低智商,也对,活了那么久再怎么低也低不到哪里去,不过那又怎么样,小衲还是死不了,小衲才是这里的第一。
“既然还没比完,变杀了这些人扔到老地方去,给那石碑掩土吧。”
听到“石碑”这两个字,吕牧的眼忽然放了两道光:“善了个哉,这下有救了,终于知道了石碑的下落,续命碑,续命碑啊,小衲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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