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杬好奇的凑过脑袋,”这是......毛线球?”挠着脑袋不解的看向朱祐樘,”太子哥哥,他画这个给你做什么?”
“......大概是闲的太过于无聊。”这鬼斧神工的画,怕也只有他能看的出来是块玉佩,朱祐樘摇摇顺手将其夹入了书页中。
楚明月在偏殿就着火盆吃了好几包瓜子终于将朱祐杬给盼了回来,伸出手催促,”赶紧的?“
”什么?“
”东西啊?他没让你给我带什么?”
“你想得美。”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说你太无聊。”
“......”楚明月不死心的问:“还有呢?”
“知道了。”朱祐杬语调且慢且淡且透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说完见楚明月双眼微眯的盯着他,不由得皱起眉来满是嫌弃的问:“这么简单的三个字都听不明白?意思就是太子哥哥已经知道你画的毛线球是什么东西。“
毛线球?楚明月懒得再同他计较这些,“这话是他说的?”
“当然,难道本殿下刚刚学的不像?”
“知道什么是东施效颦吗?“楚明月趁着他愣神间将他带到门外,”乖,要是不清楚就回去问问老师。”说完抬手就将门给关了,明白过来她意思的朱祐杬气的“砰砰砰”不停敲门,“姓楚的,居然敢奚落本殿下,开门,本殿下要同你决斗!”
楚明月懒得理会小屁孩的叫嚣,她此时满脑子琢磨着朱祐樘这简单的“知道了”三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敷衍?还是已经知道了玉佩的下落?
想了片刻仍是不得其解,她蹭的站起身,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直接当面问来的实在。但是如何名正言顺的去见他又是个麻烦事,之前那是巧遇,再往前那是偷偷摸摸,难道继续偷偷摸摸?且不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就这天寒地冻的晚上,楚明月也实在不想出去冻成狗。
不管了,先找个由头去端敬殿,大不了谈完了再同朱祐樘打一架掩人耳目,结果刚打开门脚还没跨出去,万贵妃宫中的人就来了。
本以为是近日天气不好,万贵妃那破身子出了毛病,另楚明月万万没想到的是出毛病的是被关在宗人府的吴废后,且万贵妃叫她去是让她给吴废后治病,且务必要治好?
楚明月先是纳闷,这吴废后同万贵妃是死对头,按理讲死对头生病她巴不得对方病得越重越好病死才对,哪还会主动找大夫为其医治,她再往深的一想,万贵妃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与其让对方死,还不如让对方好好的在暗无天日的牢中活着受尽煎熬绝望的等死更能让人解气。啧啧,果然最毒妇人主呐。
去之前,楚明月心中有了预感吴废后的处境应该挺糟糕,去之后她默默的在糟糕右上解加了个平方,这哪是人住的地方,简直比猪圈还不如,是个人在这里都会生病。不过在猪圈这样的地方,吴废后三人还能收拾出块免强能称之为整洁的小地方,也已经是很不错了。
“你是那个贱婢派来的?”倚墙坐着面泛潮红嘴唇干裂的吴废后神情冷漠的看着楚明月,话刚说完就是阵剧烈的咳嗽,旁边的侍女青杏青柠赶紧给她拍着背顺气。
贱婢?确实是个贱婢。楚明月虽然很想答是,但旁边还跟着狱卒保守起见她中规中矩的答:“是贵妃娘娘派草民来给您看诊的。”
“你不是宫里的御医?”
“不是。”楚明月边说边从打开的牢门躬身走了进去,“我是之前揭皇榜专为贵妃娘娘看诊的大夫。”
“劳烦娘娘将右手伸出来,我给您把把脉。”
吴废后冷漠的看着楚明月,忽而勾起个嘲弄的笑,将手腕伸了出来,她倒是坦然的很,青杏青柠却是紧张的不得了,低低提醒道:“小姐。”
“放心,她若是想我死,就不会派人来给我治病。”
楚明月不自觉的挑了下眉,暗道这位倒也真是个通透人。
听她如此说,青杏青柠也不再说什么,转而紧张的盯着楚明月,见她把完脉,争相问道:“大夫,我家小姐病情如何?”
“挺严重,不好好调理这个冬天怕是熬不过去。”
青杏青柠一听,吓的脸色惨白,险些没哭出来。
“放心,不医当然挺不过去,你们就盖这些破草破棉被,别说生病的人,就是没生病的,能熬过这冬天我都敬他是条好汗。”楚明月同狱卒要了碗热水,又从药厢里取了粒黑色药丸递给吴废后,“吃了吧,虽然不能立马药到病除,但能暂时缓解一下病情,我回去开了药熬好了再给你送来。”
吴废后二话不说,接过就着水吃了下去,快的两旁的青杏青柠想要阻止都来不急,楚明月这下是真打从心底佩服起她来,“你就真不怕这里面有毒?”
“我倒希望里面有毒。”吴废后冷冷的将碗塞回她手里,“滚吧,向你的主子复命去,让她放心,吴家大小姐的命硬的很,没这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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