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必须如此？命，不是并非注定如此？”
贝露西尔疑惑的看向冯渊，若是真的一切命中注定，那它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守护世界？可是，那样为何不是实力强悍的权柄？没错，贝露西尔的命运权柄有个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很难对外生效。
毕竟他们是外来者，并不在本世界有着自己的命运，时间系不太一样，毕竟各个世界掌握的时间规则有强有弱，但总归还是同一个覆盖整个混沌的时间规则。
“改命是有代价的，你的权柄限制了你代替他人付出代价，不然你以为为何以前的你会失败？”
翻了个白眼，冯渊无语的说道，改变历史都有代价，改变命运为何没有？贝露西尔改命失败的，无一不是改变太过巨大，而那些人和灵兽根本付不起那个代价。
听到冯渊的话，贝露西尔沉默不语，至少，改命几乎全部失败的它并没有资格反驳冯渊，就算它是命运的神兽也是如此。
其实冯渊觉得那个限制是对贝露西尔的保护，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无限制的去改变时间和命运，真当他能轻松扛下所有代价不成？而贝露西尔这情况，冯渊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这个限制，只怕它早就倒在肆意改命的副作用上了。
看了眼贝露西尔，阿古纳斯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声，它也能猜到，那条限制是对贝露西尔的保护，否则就它这性子，怕不是时不时就帮人改命。
维罗妮娅对此倒是有些不屑，毕竟在它看来，有资格让它改命的，也就那人罢了，不过，若不是最后那一刻，也许它也不会对那人有何特别的感觉，这么说，自己其实挺冷血的？看了看自己的小手，维罗妮娅轻蔑一笑对此无所谓。
冷血又如何？只要守着它的镜之世界就好，其他人和它有什么关系？至于说冯渊？他帮自己还差不多，它又有何本事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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