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黎灵：“那些人恢复正常了？”
“勉强……算活着。”他斟酌的用了这个词形容。电话里虽然说的很隐晦，但之前见过，现在也不难想象那些人的样子也许更接近异形，以畸形的体态在人类社会里可能会遭遇到的问题可想而知。
有命活下来就是好事，至于身体的异状，那也不能强求，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贪欲负责。至于其他中招的人有一个是一个往回抓，就算对声誉有损也好，命总是要重要一点。
徐黎灵：“所以这事就这么结了。”
陈飞鹰摇摇头：“过几天看电视吧。”多了的东西他也不好透露。
回去之后两个人都忙起不同的事，公安厅里事情本来就不少，哪怕请假，但是耽搁了这么多天也积压了不少公案，厅里的人都忙得脚不着地。徐黎灵也没好到哪去，公安治丧本来就不分家，那边一死人这边就要跟着忙。国道上出了场连环大车祸，现状惨烈，光是缝肢体碎肉就花了两个整晚的时间。
纵使徐黎灵不太需要像正常人那么休息也有些吃不消，就是精神不觉得疲惫，胳膊一整晚一个姿势也会僵硬。
忙碌完回到家，听白留溪说才知道苏氏陷入危机的事，公司负责人苏胜男回归后对外宣称是遭遇了绑架，股价短暂回温。
然后又查出有内鬼，似乎一开始矛头对准了李光明，结果最后却查出意料之外的事情——苏胜男的二把手，也就是她的伯伯，早已私下里将公司架空过半，似乎还引出了饮食投毒的陈年旧案，现在内部里厮杀的厉害，时不时就上次报纸头条。
“而且，”白留溪叹了口气，说：“苏叶蝶没来上过学了。”
不只是苏叶蝶，连陆嫦也没有来了，学校方面似乎说的是退学——这其中细节他并不清楚，却感觉像在刻意模糊。
“不是退学。”
徐黎灵：“你说的那什么陆嫦，已经死了。”
白留溪：“啊？”
为了确定两个人说的是同一个人，徐黎灵耐着性子形容了一下。陆嫦长得不错，辨识度高，但是徐黎灵并不是靠这些区别一个人的，或者说靠这些来分辨一具尸体，不过还是说了些通俗的标志。
徐黎灵：“右脸靠腮的地方有颗痣。身高一百六十公分，狭长眼。”
白留溪：“……还真的是她。”
不喜欢陆嫦是一回事，可是忽然听到同学的死讯还是在那么一下子里觉得生命无常，又觉得有些接受不来。
“前些天在国道上出的那场车祸，我负责的尸体缝合，家属也过来确认过。”
徐黎灵：“她的骨头都是黑的，里面的骨髓已经被榨干。只怕一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也就只有你们这群蠢货还往跟前凑，生怕是生气不够人家吸似的。”
白留溪被她说得一愣一愣，问：“可是人家都车祸……”好歹死了。
徐黎灵：“那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她自己用运气交换了一时的好处。”
言下之意，落得这个后果也是活该。
白留溪一时无语。
“去。”徐黎灵说：“把碗给刷了。”
脑子里有空塞这些东西，还不如多学点真本事，如果真的到那一天，保住命的机会也大一点。
算命老头幕后黑手是查不到了，不用陈飞鹰开口她也知道。
对方迟早有一天还会再找上来，在那之前……
只能蛰伏。
＊＊＊
深夜值班。
新任小刑警瞿英手撑在桌上打瞌睡，胳膊肘在桌上打滑了三次，最后被一个电话激灵醒。
深夜里叮铃叮铃的声音听着人有点心慌。
这么晚了，会是什么报警电话？
她揉了揉眼睛，飞快把听筒拿起。
“喂？”
那边女声听上去幽幽地，似乎是在很空旷的地方说话，一圈圈的回声荡起。
“我被困在电梯里。”
“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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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可能读者都比较嫌弃聊五毛钱的天。
不！坚定认为是小可爱怕我回评论手冷所以不愿让我劳动！！
没错不接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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