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家的狗那么吵闹,正午的这个点儿,汪汪个不停,这狗真狗。
闹心得很。
断头台上立着的,一个高傲的跪着,一个高傲的拿着大刀,右手里还握着壶酒。
我们等的无非就是那高处的县令扔下来那令牌,拿大刀的把酒喷在那刀上,跪在地上的那人人头落地。
‘聋哑人’这时开口:“县令,你可知今日你一定会后悔你的所作所为。”
坐在位置上的县令气定神闲:“比起教育我,你不如好好看看这世间,因为你马上看不到了。”
他笑了。
县令惊讶:“你笑什么?”
“笑你蠢。”
“那人倒是胆识过人啊!”那抱着孩子的妇人开始感叹了。
“是啊,他还在笑呢。”
我还是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盯着台子上的每一寸。
台子下那仨走上了台子,他们有俩亮出来令牌,另一个来回摸,就是摸不出来,尴尬的笑了笑:“等我找找哈。”
半响,他无语:“好像丢了。”
另外的那俩人嫌弃道:“你究竟在搞什么啊?”
我莞尔,跳上了台子:“在这里。”
然后交给那个人。
他接过。
县令后知后觉问:“什么?”
那大汉立马把刀扔了,颤声道:“御前侍卫。”
众人唏嘘。
纷纷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万岁来了。
那仨人赶紧跑过去给他松绑。
“万岁受苦了。”
这‘聋哑人’使劲一闻娇嗔道:“你们又去哪里吃好吃的了吧。”
其中有一人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 “哎呀,我们的确是吃饱了来的。”
“算了,无妨。”这万岁爷,起身了,走到县令那块儿。
他呆坐在位置上,还有一些颤抖。
如果这是个普通人,他的来和去又有谁谁会记得,谁会在乎?
想来如果是我,这个世界仿若我就从来没有来过似的,如果死的话,至少留个痕迹吧,这就是活着的意义。
侍卫门开口。
“怎么你屁股那么沉呢?”
“还不赶快起来。”
县令不可置信的起来了。
他哆嗦着手指着我道:“她是……她是妖。”
‘聋哑人’看着我笑了起来:“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我一脸沉静。
他看着我说:“我记得我答应你的事情。”
他说会替我找那些道人,帮我平了战乱。
我笑答:“多谢。”
“大兄弟,你要知道多积攒些委屈也不是坏事情啊。”我说。
他点头:“哈哈,不攒不知道,这一攒吓一跳。”
我点头。
他们都震惊。
我看着那侍卫们一脸不解,毕竟我曾经也想过做个高僧,给别人解禅也曾是个目标,于是好心多问道:“你们什么意思啊?有什么疑惑么?”
“大兄弟?”
我笑了:“你们家王大度啊。”
我说:“我走了。”
他们默许了。
“谢谢我能够认识你。”我对他笑了笑。
自此以后,我知道再无相见了。
这雪不是六月的,自然没有冤情。
这世间几乎没有及时雨,多的是六月雪,但是平不了。我们遇到一些人,心里自此以后多了一道结。
寒风来了这境地,我的境地也很可怜,道歉能不能让我自己同自己和解?
不能。
我走着,我该怎么表现喜悦,悲伤就找不到我了,这真是个难题。南北通透东西顺路,而我南北有猛兽,东西有雪雨。
我只能握紧一些手中的剑,只能准备好衣裳和伞,不管走哪一边,都用尽全力,赶往到等我相见的人面前。
我不会吐槽我这一路的血雨腥风,他也不必问我怎么到来了,我们只是享受相遇的那一刻就好了。
一个人就是一个故事,还活着的那刻,就意味着还没有完结,我们努力的原因就是为了故事的完整和美满吧。
我踏着步子,落下脚印。
雪记得,这个世界我曾归来过。
阴阴沉沉的天,又开始零星的撒一些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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